坑深408米:盛綰綰,可能,信息相似度很高,但也隻是可能 顧南城低頭看著懷裏的臉,低聲道,“小聲點,會吵醒七七和冷峻。”
小的時候她的爸媽經常吵架,所以晚安不想讓七七再承受當初她承受的,隻能咬著牙忍耐。
等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晚安雙腿落回地上,很快的將距離拉遠了。
顧南城把燈打開,順手關上了臥室的門。
他眼眸深深的注視著燈光下她繃得很緊而冷漠的小臉,長腿邁著步子,向她走過去。
晚安看著他,冷冷的嘲諷,“顧南城,你別以為剛才你們沒滾上床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隻是不想看活春一宮惡心我自己。”
男人走到了她的跟前,卻不說話。
晚安僅剩的理智全都被他這副態度氣炸了。
她回來,除了七七和冷峻還在這裏,心底還是存了那麼一絲絲的希望,想聽他給她一個合理解釋。
她咬著唇,精致的下巴揚起,眼睛已經紅了,那聲音裏已經帶上了些許壓抑的哭腔,“顧南城你到底說不說話!”
“今晚之前我跟她沒什麼,今晚你不在也不會有什麼,今晚之後更加不會再發生什麼,那位蕭太太也不打算真的跟我發生什麼。”
晚安覺得她簡直不可置信這個男人能這麼冷靜的說出些這種顛倒黑白的話,“她衣服都脫了,你跟我說她不準備跟你發生什麼?”
“她有乳貼,不算都脫了。”
晚安往後退了一步。
臥室的光線很明亮,她抬眸便能清晰的看清楚男人英俊的五官。
他根本不打算解釋。
是,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也沒什麼需要解釋的。
他大概連敷衍她都疲於應付了。
如今他對她連最基本的性一趣都沒有,一直賴著不走是她不夠識相。
低下頭晚安就要從他的身側走過去,“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帶七七……顧南城你幹什麼?”
她才走到男人的身側,手腕就被他生生的攥疼了,一陣旋轉,身體就被拋入了後麵柔軟的床褥中。
顧南城緊跟著壓了過來,俯身看著她,嗓音溫淡黯啞,“明天怎麼,明天帶著七七離開嗎?”
晚安呼吸一下就急促起來,瞳眸睜大,“不然呢?顧南城,你想要幹什麼?你還想讓我留下來給你當幌子,讓你跟那個軍太太方便偷一情?”
他扯了扯唇角,淡淡道,“不行麼,你隻需要留下來,我養著你們讓你們衣食無憂,以我們現在的狀況,你連陪我睡都用不著了。”
晚安反應了半響才消化過來他在說什麼。
她直接狠狠砸了一個巴掌過去。
“顧南城,你混蛋!”
他怎麼能混蛋到這個地步,說出這樣的話?
顧南城看著蔓延在她臉上的眼淚,微微有些失神,手指扣著她的下巴,低低的道,“哭了?”
兩個字音落下,他的唇便直接落了下來。
晚安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被激怒過,她已經連甩他巴掌的慾望都沒有,她就這樣被他壓著全身都是抑製不住的戰栗。
那唇躲不開她也沒有躲,直接狠狠的一口用力的咬了下去。
唇齒間立即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她用盡全身力氣的將他推到一邊,忍不住,順手就拿起手邊的枕頭狠狠的往他身上砸過去。
枕頭下放著平板,因為他最近每晚都會很晚回來,所以她等著的時候會用來看看電影,瀏覽新聞,看綜藝節目之類的。
現在,全都變成了諷刺。
連著那裹著漂亮的殼子的平板也被摔到了地上,她一雙眸冷冷的看著他,冷冷的道,“顧南城,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要麼你滾出去,要麼讓我走,否則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家全都砸了。”
他不算特別附庸風雅的男人,但家裏總有那麼幾件價值連城的古董寶貝。
包括他酒櫃裏一瓶瓶要價不菲的名酒。
她現在看著這張臉,胸口膨脹著前所有為的破壞欲。
指尖顫抖。
顧南城看著她因染著怒意而漲得格外通紅的臉蛋,扯唇開腔,“你跟我回來的時候就跟我說,除非我趕你走,或者我不要你了,你才會離開,忘記了?”
“顧南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