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37米:男人此時的模樣,漫不經心到惡劣(1 / 2)

番深437米:男人此時的模樣,漫不經心到惡劣    冰涼的雨水沿著臉上的五官從下巴滴落,盛綰綰被水迷得睜不開眼睛,聲音混雜在雨水裏,又很清晰,“可是怎麼辦呢,現在,你甚至不是我的對手。”

她很嬌媚,斂著張揚。

這是一種感覺,從她五官的構造和眼角眉梢溢出來的,她臉上甚至沒有沾染任何的化妝品,不施粉黛,淋著雨,卻更顯得嬌媚。

他低低的笑了出來。

男人蹲下身,但仍是顯得比她高,居高臨下,語調和情緒已經平複下來了,“笙兒的手術被臨時取消,是你幹的?”

雨水把她的睫毛也打濕了,盛綰綰笑得有些沒心沒肺,“我不大能明白的意思,所以你能說的詳細點嗎?”

“我不喜歡說廢話,”那隻手仍是捏著她的下顎,一點點的用著力,直到她感覺到痛,不得不皺眉去掰她的手,“所以你也不要試圖耽誤我的時間。”

盛綰綰看著他的臉,也不再去掰,忍著這痛說話,“我不喜歡這樣說話,下雨,我很冷。”

有將近半分鍾的時間,他們之間隻剩下了雨聲。

她的下顎疼得幾乎要脫臼,但盛綰綰還是忍住了。

終於,他把手上的力道撤去,他起身站直了身軀,低頭漠然的道,“起來。”

她賴在地上,“腳疼。”

薄錦墨低頭看著草地上被雨水徹底淋濕了的女孩,薄唇彎出詭譎的弧度,隨即恢複了麵無表情,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的車停在校門外麵,兩人就這麼濕漉漉的上車,然後開到最近的酒店開了間房。

盛綰綰怔了一下,站在電梯門的外麵躑躅的看著他……男人跟女人開房好像是為了做那事,但她現在想要的不是這個。

薄錦墨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但他沒出聲,就漠然的看著她,眼眸深處隱著濃重的嘲弄。

電梯門緩緩的合上,他始終是麵無表情。

盛綰綰在電梯門徹底合上的幾秒鍾前突然伸手用力的重新按住了外麵的按鈕,透著華貴味道的冷色調的門又重新打開了。

她走了進去。

身上都濕了,她很不舒服。

她靜默的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按密碼把門打開,然後抬腳走進去,玄關的燈亮了,緊跟著整個大廳的燈都亮了。

盛綰綰順手把門關上。

前麵的男人突然轉過了身,英俊的臉渲染開幾分似笑非笑的涼薄,熏然的橘色光線下,低眸看著她濕漉漉的小臉,透著莫名的邪氣,“你知道男人跟女人待在酒店,隻能幹什麼嗎?”

她靠在門板上,點點頭,目光坦蕩而無畏,“知道。”

薄錦墨抬起手指,動作很慢的解著襯衫的扣子,“就這麼期待?”

他的嗓音低淨,平緩得甚至聽不出絲毫的惡意,“盛大小姐,你還沒成年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送到男人的身下?是天性屬蕩,還是愛我到了除了柔體沒別的東西再能倒貼了?”

男人此時的模樣,漫不經心到惡劣。

盛綰綰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水珠,“我以為你帶我過來洗澡換衣服的。”

她似乎是真的冷的厲害,雙手環著自己走過去,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頓住了腳步,歪著臉蛋,一雙眼睛完成笑容的模樣看著他,“對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你的說法,就算今天我們真的在這裏發生點什麼,那也不是我倒貼你,而是我——占有你。”

女孩的聲音嬌嬌軟軟,半點沒有被他從教室裏拎出來再扔到操場上的憤怒,唯有沒心沒肺的笑米米,“你的觀念真是傳統而落後,既然是我喜歡你,那當然怎麼都算是我占便宜,誰說男人跟女人就一定是女人吃虧?”

她在電梯外的時候的確有一丟丟的擔心,不過轉念就知道想多了。

他能對她做什麼。

薄錦墨本來也沒這意思,隻是在電梯裏的時候看她滿臉糾結,都是——我現在要不要跟他發生關係。

“滾進去洗澡。”

盛綰綰找了條毛巾裹著自己,窩在沙發上發抖,自然的道,“你先洗吧……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