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39米:三個字停留在喉間,始終沒有發出音節, 盛綰綰。(1 / 2)

番深439米:三個字停留在喉間,始終沒有發出音節, 盛綰綰。    “sorry,我知道你不喜歡這裏,”薄錦墨低頭擁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再等一等,不會很久了,笙兒,你的手我會治好的,你不用擔心這些。”

“離開這裏,”陸笙兒從他的懷裏出來,一雙眼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就當是為了我離開盛家,離開盛世,不行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方搖搖頭,淡靜的吐出兩個字,“不能。”

“為了我也不行?對你來說我不是最重要的人麼,難道我這麼個大活人,還比不上報仇兩個字嗎?”

薄錦墨沒說話,瞳眸緊縮了下,有些暗。

“笙兒,我有我必須要做的是事情。”

“這些事情比我重要是嗎?”

良久,他看著她的眼睛,淡淡的道,“不然,我應該什麼都不做?”

陸笙兒被他的眼神看得往後麵退了一步,咬住唇,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薄錦墨淡而薄眼神如煙霧一般朦朧而模糊,直到在走廊的盡頭,她進門身影消失,他這才重新轉過身,長腿往前走了幾步,單手抄進褲袋,望著那扇緊閉的門。

冷峻挺拔的身姿久久沒有動彈,仿佛可以透過這扇門看到裏麵專心作畫的女孩。

薄唇微不可覺的動了動,唇形難辨,三個字停留在喉間,始終沒有發出音節。

盛綰綰。

他回了書房,手裏捏著手機淡漠的吩咐,“把監控錄像帶送到我的書房。”

那邊恭敬的應了好,他就直接掛了電話。

五分鍾後就有人敲響門進來,把東西放在書桌上,“這是別墅內分布有攝像頭的所有監控錄像,您沒說要哪部分的所以都給您拷貝過來了,另外日期也都標好了。”

“嗯,”男人眼睛看著電腦屏幕,淡聲道,“你出去吧,我待會兒看。”

保鏢多嘴問了一句,“薄少,是別墅的安全保衛工作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隻是例行檢查。”

雖然例行檢查這種事情顯然輪不到他,但保鏢也不敢過多的問,頷首便安靜的退了出去。

書房恢複了安靜。

薄錦墨視線從筆記本的屏幕上挪過去,將u盤插入,等電腦有了反應,才點開文件,找出監控的區位和時間,然後才點開,播放。

晚上光線暗的,也有紅外線的拍攝,都可以看清楚。

安安靜靜的書房,靜得可以聽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

盛綰綰第二天照常無誤的去上課,暫時沒有再提陸笙兒的手術的事情,她很清楚,他們需要時間考慮,也需要時間掙紮。

接著過了好幾天相安無事的日子。

除去……她隱隱感覺到陸笙兒似乎在跟薄錦墨冷戰。

於是她就一反之前的姿態恢複了以往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笑的粘人模式。

周日下午晚安要趕早搭早上的飛機出國,原本盛綰綰是想送她的,但是想想早晨六點起來去機場,就直接被晚安一個斜眼睨了回去。

“你算了,反正我和我們組其他的成員一起,好不容易放假你下午又要去畫畫,上午在家睡覺吧。”

盛綰綰想了想,“那好吧,等你凱旋了我就親自去接你,然後給你洗塵請你吃大餐。”

她略賴床,讓她天還沒亮的起來,的確痛苦。

睡到早上她迷迷糊糊的起來,摸著手機去看時間,發現屏幕上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來自晚安的。

她現在不應該還在飛機上嗎?

盛綰綰坐起來回撥了個電話過去,沒一會兒就接了,“怎了啦?飛機晚點了嗎?”

“你起來了?”

“醒來了。”

“那你開車過來接我吧。”

盛綰綰,“……你不是去參加辯論賽嗎?”

“我們小組長給我買的機票日期是錯的,是後天的這個時候……後天的這個時候都差不多開始了,真是煩死人了。”

盛綰綰盤腿看著窗外的陽光,“買錯了改簽啊,今天還這麼早,上午的沒有下午的有,下午的沒有晚上也有吧,安城飛美國的航空不是挺多的,後天之前肯定能到。”

晚安在那端涼涼的道,“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