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63米:成人的話題,仿佛尺度越大越反襯著她年少清純(2 / 3)

他還是那副沒什麼變化的語氣,“隨便你。”

也是好大的口氣,不過他倒是有這個資本說這話。

掛了電話,就聽晚安涼涼的道,“他要親自給你補習?也是逆了天了,陸笙兒前腳才走他後腳就要跟你勾一搭上嗎?”

盛綰綰,“……”

晚安朝她擺手,“好了拜拜,我也想看看陸笙兒那女人後悔的樣子,一段感情還沒站穩腳跟,就敢把心上人放在情敵的身邊,她簡直要上天……唔,要他給你講今天的數學試卷吧。”

…………

五點半,夕陽已經隻剩下淡淡的餘暉。

高級病房的裝潢很舒服,安靜而幹淨,唯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有醫院的代表性。

盛綰綰抱著書包推門進去的時候,薄錦墨沒有看電腦也沒有看雜誌,隻是側首看著窗外,一言不發的淡靜,他穿著很居家的薄薄的毛衣,高蜓的鼻梁上架著眼鏡,說不出來的英俊斯文。

她站在門口,一時間看得挪不開眼睛。

“不進來,站著等發芽?”

盛綰綰這才反應過來,反手把門給關上,“你在等我嗎?”

平常她每一次過來,他不是在看電腦就是在看雜誌,好像對他而言躺著不做事就是在浪費生命。

薄錦墨自然不會回答這種問題,“今天補什麼?”

“晚安說補數學,給我講試卷。”

“嗯,”他沒什麼異議,“先把試卷給我看看。”

盛綰綰把她折回學校去接的小考測試試卷拿了出來,看著不知為何有些皺巴巴的卷子,她眉頭跳了跳,後知後覺的湧出一股羞恥感。

她是出了名的差生,但她也沒因為這個而自卑過。

爸爸說她念書不念書都無所謂,反正她想讀的大學他都能讓她進去。

晚安說她隻是不擅長念書而已,人有自己喜歡並擅長的事情就好了,這件事情是不是念書無所謂。

她懂得並且擅長的東西不少呐沒什麼需要自卑的。

但是試卷上那個鮮紅的分數真的好羞恥呐……

薄錦墨顯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窘迫,淡淡嗤笑,“不用這個表情,你的試卷上就是個零也不奇怪。”

盛綰綰把試卷拿出來,慢吞吞的遞給他,不服氣的道,“我從小到大都沒得過零,你別亂說!”

他接過試卷,輕描淡寫的接話,“是麼,真是值得驕傲。”

薄錦墨低頭把桌子重新架起,將試卷攤開放在桌麵,不知道從哪裏找了支筆出來,在這個過程中淡淡道,“把你的頭發收拾好,念書時披頭散發像什麼樣子。”

盛綰綰替晚安不服,挑起眉梢反駁,“晚安也很臭美的好啵,她的頭發每個月都要去做護理,也是披頭散發很少會綁起來。”

“她剪掉了。”

“她沒剪也是學神而且她剪掉是因為……”後麵的話盛綰綰沒有再繼續接著說,看他已經低頭在研究她的試卷,英俊的側顏很專注,幹咳了兩聲,“不然我也去剪短發好了,好久沒有剪短頭發了……”

“不準。”

兩個字尋常的從男人的薄唇間溢出,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筆不知道在試卷上寫了些什麼,病房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盛綰綰看著男人短發下的俊臉,微微怔住了,他說不準?

不準……不是對所有物才有的語氣嗎?

還是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對他在某些事情上的言聽計從?

轉身還是把自己的長發全都綁了起來,弄成了簡單的丸子造型,顯得利落而沒有累贅,然後再從包裏拿出課本和紙筆,重新回到床邊站著。

“坐下。”

“我要坐在你的床上嗎?”

“可以坐地上。”

盛綰綰在他的床沿上坐了下來。

薄錦墨抬起頭,看著她精致的臉,唇上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個叫林皓的小子,看來真的是很喜歡你,”冰涼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顎,語調低沉懶散,“你這張臉還真的不夠讓尋常的男人願意麵對你的智商,他家很窮麼,加上你們盛家的財勢也許勉強夠了。”

盛綰綰瞳眸睜大,好半響才反應過來,惱怒的把他的手給拍掉,“薄錦墨!”還沒開始就攻擊她!“是你自己答應的,要不是你上次把他揍跑了,人家沒準可喜歡教我了。”

上次??男人鏡片下的眼眸暗沉了下去,覆蓋著凜冽的寒意。

薄唇掀起,涼薄的笑,“他夠有種,就不會被揍一頓就不敢來了,”他手指把試卷倒過來,方便她看,“想來你除了臉跟錢,就沒有其他值得男人拚命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