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65米:薄錦墨,你是不是想賣?想賣就賣給我! 前台小姐知道她的身份,再加上她氣勢咄咄逼人的,也不敢拒絕她,急急忙忙的就要查電腦記錄,“盛大小姐,您想問的是誰?”
“薄錦墨。”
前台小姐熟練地敲打減鍵盤,查詢,一分鍾後,“盛大小姐,入住資料裏沒有薄先生的登記資料,應該不是用他的身份證辦的。”
盛綰綰皺了下眉頭,手指擱在前台的桌麵蜷縮著,幾秒鍾後,她從包裏拿出手機,從相冊翻出一張照片,豎在前台小姐的麵前,“他……應該就十分鍾不到,長成這樣的男人,你應該有印象吧。”
“啊……是他啊,開房的確實不是這位先生,是另一位女士。”
盛綰綰麵無表情,“房間號。”
前台麵露難色,“這個……盛小姐,這位戴女士是我們酒店的常客,據我所知……她是我們酒店的股東之一,我怕……”
盛綰綰沒等她說完就笑了,精致如畫的眉挑起,明豔得咄咄逼人,“你怕她,不用怕我嗎?”
前台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看著她半分不讓的氣勢都快哭了,“盛小姐,您別為難我……”
“別耽誤我時間,查。”
晚安看著模樣可憐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如果你因為這個而被辭退,她自然會為你負責,所以你查吧。”
前台看著晚安,然後不確信的看向盛綰綰,後者眉頭挑起,“她說的就是我說的,快點,嗯?”
過了五分鍾。
電梯門在七樓打開時,晚安拉住她的手臂抬頭看著她,她蹙著眉問道,“你想清楚了待會兒該怎麼做嗎?”
“什麼怎麼做?”?晚安閉了閉眼,手拽得更緊不讓她就這麼走掉,“之前陸笙兒走的時候,你就已經承諾過不會主動出現在他的麵前,之前在盛家都是他要給你補習或者你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撞見了……如果現在你去敲門大鬧一場,你食言是小事,你知道他現在跟人在做什麼?苟且?還是談公事?”
盛綰綰看著她,“晚安,你相信是談公事嗎?”
晚安抿唇,短發下的臉神色不算好看,“可能……是為了公事。”
從某種程度而言,她們的世界還沒有徹底的邁入成人社會,有些沒有接觸過的事情更是沒什麼想象的空間。
盛綰綰低頭看著她,唇上勾勒出些笑,“我知道你在為我擔心什麼,不過我不在意。”
晚安怔了怔,隨即跟著笑,抬腳走出電梯,“那行,我們走……晚了滾上床怎麼辦。”
話音還沒落就被狠狠的瞪了一眼,“慕晚安你是名媛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齷齪!”
一男一女進酒店開房她這是最尋常也是最合理的推斷,她是名媛所以不翻白眼了,晚安靜默的跟在她的身後,按門鈴,等著門開。
盛綰綰的手指頓在門鈴上,一聲不停的接連著按,大有裏麵的人一秒鍾不開門,她就要一直按下去的架勢。
門開了。
英俊的男人站在門前,黑色短發下眉眼斯文冷靜,高蜓的鼻梁上架著眼鏡,修長的手指扶著門框。
看見她們,沒有任何意外的表現,隻是低眸看著立在前麵的女孩,微微扯唇,淡聲道,“有事?”
按門鈴的時候,她冷靜得心跳都非常的尋常均勻。
可看到他的那一秒她才發現,她其實真的很怕,怕開門是看到衣衫不整的男人。
她也是剛剛短短幾十秒的時間裏,才想起來,無論他跟任何的女人發生任何的事情,不管是十多歲的少女,還是四五十歲的老女人,都是他的權利。
還好,站在她麵前的男人西褲襯衫整齊得沒有褶皺,胸前的扣子也扣得剛剛好。
盛綰綰攥著的手指鬆開了些,臉上正準備展露出笑容,就聽到一陣風情嫵媚的女人的聲音,“錦墨,”帶著渾然天成的慵懶沙啞,“我聽到有人在敲門,誰來了?”
披著白色浴袍的女人光著小腿走了出來,腰帶隨意的係著,領口處也敞開了幾分,有若有似無的曲線暴露著,散著的長發也帶著濕意。
的確是上了年紀的女人,但雖然不再年輕,卻擁有著十足十的這個年紀的韻味。
沒看到衣衫不整的男人,卻看到了剛剛出浴的女人。
晚安站在盛綰綰的身後,一言不發的看著。
薄錦墨低頭,英俊的臉波瀾不驚,眼神淡淡的看著精致美麗得張揚的女孩。
盛綰綰的色調永遠是鮮豔的,即便是最清純的時候,她也是璀璨而奪目的,此時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