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75米:你難不成還能把我按在桌上嘴對嘴喂我吃? 手指還是勾起了她的下頷讓她的臉蛋抬起來,鏡片下的眼仿佛蓄著笑,又著實不見什麼笑意,“在我對男朋友的定義裏,床上這一項沒什麼自我要求。”
盛綰綰說著他這副模樣,呆呆的好半響都沒反應過來,仿佛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一會兒,她側首挪開視線,強自鎮定的道,“你再不出去,我的水都要涼了。”
“別讓我發現你的傷口碰到水了。”
扔下這麼一句話,男人轉身帶上門離開。
浴室裏隻剩下她一個人,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是那一浴缸的熱水冒出太多熱氣了吧,她整張臉都呈現出一種嫣然嬌媚的水色酡紅。
她睜大眼眸,拍了拍自己的臉,還是扶著牆靠著一條腿慢慢的走到浴缸前,把上衣脫掉後,再小心翼翼的把褲子脫下來。
受傷的那條腿搭在浴缸的邊緣,然後整個身子沒入熱水中。
她閉上眼睛,慢慢的放鬆,從身體到神經都逐漸的鬆緩下來。
泡個熱水澡舒服多了,浸在溫熱的水裏仿佛其他的情緒都跟著被清洗掉了,她回憶了下從片場直到回盛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忽然隻覺聊聊的無趣。
等水溫降下去了點,盛綰綰無端的歎了口氣,便扶著東西準備起身。
也不知道是在走神還是真的不小心,那條包紮著繃帶的腿,整個掉進了水裏——?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聽浴室的門被敲響了,低沉冷淨,“差不多好了,穿衣服出來。”
盛綰綰麵無表情的看著重新打撈上來的腿上濕噠噠的繃帶,扶額。
讓薄錦墨看到,他估計就會覺得她是故意的……順勢就讓他以後給她洗澡。
思考出這麼個結果,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可能是故意的——
但真的是不小心因為她今天心情很差勁不想腆著臉跟那男人求寵愛。
起身用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幹淨,腦袋轉了轉又找了條新的小毛巾細細的把繃帶上的水都吸幹淨,再用浴室的吹風又細細的把繃帶吹幹,折騰了將近十分鍾那繃帶看上去才幹了不少,雖然還是有濕意,但穿在寬鬆的睡衣裏,已經看不出來了。
中途男人叫她,“要吹頭發出來吹。”
盛綰綰正煩得很,“知道了,催什麼。”
薄錦墨不知道還在不在她的臥室,外麵已經沒有聲音了,盛綰綰也不在意,專心吹她的繃帶。
總覺得在做很愚蠢的事情。
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她把吹風放了回去,薄錦墨給她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下麵是一條不是睡裙但她很少穿料子跟材質都可以當做睡裙的半身長裙。
草草的穿上,又扶著牆單腿慢慢的跳回去。
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她看著直接推門走進來的男人嚇了一跳,惱道,“你進女孩子的浴室不用敲門也不用先說一聲能不能進來的嗎?”
“我認為你還在鬧脾氣,要自己跳到門口才讓我抱。”
他一邊說一邊走過來,看了眼她被綁成丸子頭明顯沒有下過水的頭發,順便問道,“你剛在吹什麼?”
盛綰綰不怎麼習慣說謊,頓時有些心虛,好在男人在問她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把她抱起來,因為這個動作的姿勢跟角度沒看到她的臉色跟眼神,“哦,睡衣的袖子掉水裏,我就順便吹幹了。”
薄錦墨也沒有追問,把她抱到了陽台上她平常偶爾架著畫板畫畫的沙發上,又不知道從哪裏搬了張小圓桌過來,上麵擺了滿桌的飯菜和湯。
他站在一側,隻有簡單的兩個字,“吃飯。”
她看了眼他,又看了眼桌上的飯菜,“哦。”
說完她就自己拿起勺子,喝了兩口湯,然後再拾起筷子,興致缺缺夾了幾筷子的菜,扒飯,過了幾分鍾,她抬頭看著倚在陽台欄杆上的男人,“你好奇怪,為什麼要站在那裏看著我吃飯?”
“我吃完了。”
“那你就自己去忙啊,杵在這兒跟個保鏢似的,是保鏢我還吃得下,你又不是我保鏢盯著我吃飯我怎麼吃得下去?”
男人姿勢隨意的靠著,淡聲道,“你不是喜歡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