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81米:或者你跟她…一起離開安城,永遠消失在我的視線裏(1 / 2)

番深481米:或者你跟她…一起離開安城,永遠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薄錦墨在她下一極的階梯上站定,抬眸看著她,薄唇吐出四個字,嗓音仍是陰沉沉的,“去哪兒了?”

“睡覺啊。”

男人眉頭皺起,重複著她的話,“睡覺?”

盛綰綰看著他的表情,挑了挑眉梢,“怎麼?”

站在下麵的陸笙兒出聲,“你在睡覺?你知道整個盛家都在出動找你嗎?”

盛綰綰瞥了眼她,隨即才又看向立在她麵前的男人,“找我做什麼,我一直都在睡覺……你幹什麼?”

她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拉扯上往樓上走,他動作又重又不給她打招呼,她幾次差點撞到跌倒,但不等她摔下去又被那隻拽著她的手提了起來,就這樣踉踉蹌蹌的回到了二樓的走廊。

盛綰綰的手腕都生生的被他攥痛了,忍不住怒道,“你幹什麼?”被他拉到臥室門口,她站著不肯動,冷冷的跟他對視,“你瘋了是不是?”

薄錦墨大約是見她不動,抬手一個用力將她推了進去。

這一係列的動作逼得她有些懵但更多的是怒,等她站穩了身體轉過身,門已經被跟上來的男人甩上了。

她第一次見到,或者也不是第一次,但的確很少見到這個男人怒意如此明顯甚至張揚的模樣。

英俊斯文的臉透著極深的陰鷙。

盛綰綰看著他走近,就忍不住後退,更忍不住的就是那股慢慢溢出來心驚。

好在,站在天花板上的燈下,他腳步頓住沒再繼續往前,薄唇掀了掀,“你下午在哪裏躲著?”

“我說過了,我在睡覺,”她蹙起眉頭,不知道他亂七八糟的在說些什麼,“我吃完飯就回來了,回來就一直在睡覺,剛剛被餓醒了所以才起來,什麼躲在哪裏。”

“你在哪兒睡覺?”

“床上啊,”盛綰綰好笑的看著他,“我不睡床上難道我睡地上?”

“哪張床上?”

這種近乎審問的語氣,盛綰綰已經不想再回答他隻覺得這男人簡直有毛病,她回家就在自己的床上睡著,哪裏都沒去。

懶得理他,繞過他就要出門,“我餓了,下去吃飯。”

薄錦墨自然不會任由她就這樣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手一伸就再度輕而易舉的攥著她的手腕,低眸看著她,“傭人說你沒有回來,韓記的老板說你跟她借錢說要打的,我也來你的房間查看過你根本就不在,盛綰綰,你爸現在都出去找你了。”

他的手指陣陣的收緊著力氣,眼睛逐漸的眯起,低沉的嗓音緊繃著又毫無溫度,“你跟我鬧脾氣,要弄得整個家裏雞飛狗跳?”

盛綰綰聞言就嗤笑出聲,“自從我十三歲那年被爸爸訓了一頓離家出走被人綁架,這麼多年來,你什麼時候見我鬧過失蹤?”

有些事情,經曆一次就夠漲經驗了。

何況為了一個陸笙兒還鬧失蹤躲起來,看上去就不知道多慫。

之前她最多就往晚安哪裏躲,現在晚安也不在了。

薄錦墨低眸看著她,深沉的眼捕捉著她臉上每一分表情跟紋路的變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淡淡陳述道,“整個盛家跟安城幾乎都要被翻過來了。”

剛才是忽視了還是顧著陸笙兒所以沒看到,這會兒在自己臥室明亮的燈光下,盛綰綰才看到男人臉上那個不太鮮明但還是可以看得見的指痕印。

像是被人打了一個巴掌。

她踮起腳尖,慢慢的靠了過去,蹙眉問道,“誰打了你嗎?”手指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盛綰綰毫不留情的嘲笑道,“怎麼,該不會是陸小姐生氣你從了我,所以一衝動動手打你了吧?嘖嘖,脾氣真差。”

男人手指捏住她的下顎,眯起眸陰柔的低笑,“我為什麼要被她打,離開的是她,我有跟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的自由,倒是你……”呼吸和說話間帶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兩年前你哥哥去美國之間專門抽了時間教你反追蹤,你學得不錯。”

那是離她最近的一次被綁架,跟慕晚安一起,兩個人不知道怎麼逃出來了一次,但後來又被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