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86米:吊著一個喜歡你的男人,很有意思? 陸笙兒要是回來的話,那薄錦墨多半就也要甩了她。
“大小姐,我們回家嗎?”
盛綰綰已經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開車去盛世的樓下。”
“好。”?大概五點左右,在辦公室工作的男人接到盛綰綰的電話,他眼睛盯著筆記本的屏幕,“我還在上班,沒時間過去接你。”
“我在樓下啊。”?她很少主動來樓下,除非是以股東的身份出現在盛世,其他時候即便來了也是在停車場或者附件的咖啡廳等著,“有事找我?”
盛綰綰語調頗為懶散,嬌嬌的,懶懶的,“我跟我朋友打聽過了,我給林皓買的那款表的牌子安城有個專賣的櫃台,我要去看看有沒有我看中的那一款,是你踩壞的,你陪我去吧。”
薄錦墨單手敲打鍵盤的手忽然沒動了,他的視線從筆記本的屏幕轉到落地窗外的高空,眼神幽深而冷冽,“開口林皓,閉口林皓,盛綰綰,你是真的看上他了,還是在我跟前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她在手機的那頭,竟然聽出了些壓製著的火藥味兒。
沉默了幾秒鍾,盛綰綰方學著他不鹹不淡的調調開口,“噢,那是這樣,你昨晚踩壞的那支表我是要送給我朋友當生日禮物的,你既然給踩壞了,就理應賠我一份,我等你下班。”
林皓……
她想起去年那男人在花園裏狠揍了人家一頓。
冷靜的想想,他昨晚吻她那股勁兒……
她分不清楚,一年在車庫裏,他把她壓在車頭上那般吻她,分明帶著強烈的喜歡跟親近。
那昨晚呢?為了完成任務,吻著吻著就把她衣服的扣子都解開了?
閱曆太單薄,她分不清楚。
六點過十五,薄錦墨拉開了駕駛座上的車門,她已經等得靠在車窗上睡著了,光線很暗,暗得讓那張往日看上去明豔張揚的臉蛋此時看上去顯得孤單而黯淡。
下班的高峰,地下停車場很吵鬧。
他低眸看著那張側臉,四周忽然安靜了下來,心尖最柔軟的地方一根冰涼的銀針一點點的沒入,細細長長的疼,猝不及防,無法忽視。
盛綰綰被這吵鬧鬧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手指撫摸著額頭,表情有些初醒的懵懂,抹了抹自己的臉蛋,這才轉頭看著已經上車了的男人。
“去哪兒?”
“藍島。”
薄錦墨把車倒出,一語不發的開車。
一路上,他沒開口說一句話,盛綰綰醒來後喝了兩口水,聽到手機的微信提示音,就開始拿手機聊著微信語音。
商務轎車內時不時的響著女孩子特有的軟綿綿的或嗔或笑的聊天聲。
直到車開到藍島商場停下。
薄錦墨眯眸看著還在聽語音的盛綰綰,冷淡著嗓音道,“你要麼在這兒聊完,要麼好好走路。”
她也沒看他,對著手機說了句我要先忙,晚上再聊就把手機扔回了包裏,仰著臉朝他道,“走,買完回家吃飯。”
乘坐電梯到二樓的專櫃,導購聽她說完,便笑著道,“您說的這款我們這兒剛好還有一支,我這就拿給您。”
說完就取出一個裝在淡灰色設計別致的盒子中放在玻璃的台子上,微微一笑,“是這個嗎?”
盛綰綰拿起來看了眼,臉上露出笑容,“是的,就是這個,給我包起來吧,”她一邊把表遞回去,一邊朝站在一側的男人道,“付錢。”
薄錦墨低頭看著她,淡漠冷峻,眼底蓄著沒溫度的嘲弄,就這麼望著她。
盛綰綰挑起眉,“你不想賠?”
這支表是很貴的,她在美國買的時候就覺得很貴了,再到國內加了關稅又貴出了許多。
不過這男人在錢的事情上從來沒有眨過眼睛。
眼睛眯起,淡淡的笑,“吊著一個喜歡你的男人,很有意思?”
“你說什麼?”
他似笑非笑,淨是哂意,“這麼貴的表,你應該也不是什麼朋友都舍得花,那小子去年就說過喜歡你,你送他這麼貴重的禮物,要麼是你很喜歡他,要麼就是你收過差不多價位的禮物,無論是哪一種,都隻會惹著本來就喜歡你的男人不死心的繼續圍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