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94米:不想我待在這兒影響你跟你的新歡調一情?(1 / 2)

番深494米:不想我待在這兒影響你跟你的新歡調一情?    郝特助從後視鏡裏看著男人那半張隱匿在昏暗中的臉,說不出的心驚。

他跟著薄總少說也有幾年了,這幾年有人指著他的鼻子罵他都從來是淡漠而無動於衷,現在竟然直接得罪支持他的股東。

直接問了病房號,郝特助安靜的跟在他的後麵穿過消毒藥水濃重的走廊,停在病房外時他伸手去敲門,沒一會兒就被從裏麵打開了。

隱約聽到盛大小姐的聲音時,郝特助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薄總態度隱晦偶爾露出水麵的端倪讓他多少明白某些事情不完全像表麵看上去的那樣,再者雖然現在他們好像一時鬧翻了,但其實在盛世最支持薄總也最有話語權的,也隻有盛大小姐。

即便將來的繼承人真的換成了陸小姐……她站在那麼多人的股東大會上,壓不壓得住場麵不說,他都要擔心她會不會被一群混跡商界的人精嚇哭或者逼得無話可說。

薄錦墨站在門口,聽著女人那似怒又似嗔的嗓音,“我不要住醫院,我說了我沒事……醫院的味道好難聞,我要出院,展湛給我去辦手續。”

緊跟著響起的是男人低沉渾厚的不容置喙的聲音,“不行,在全身檢查的結果出來之前,你必須躺在這兒,哪兒都不準去!”

開門的是展湛,見到門外站著的英俊而冷漠的男人時,微微有幾分詫異,但很快的頷首,把進門的路讓了出來。

盛綰綰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朝門口看去不耐的道,“展湛,給我辦出院手……”

戛然而止,她看著走過來的薄錦墨。

男人穿著設計簡約而質地極其精良的深灰色襯衫跟黑色西褲,站在離她不遠不近的地方,愈發顯得淡漠疏離,眉心壓著,薄唇掀起,“盛綰綰,你給我躺回去。”

盛綰綰坐在床上,被海水打濕的長發還濕漉漉的散在醫院的藍白條紋服上,眼睛看著他,人倒是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可能是受了驚,臉色有些微微的白,卻是掛著笑,“你怎麼來了?”

為了不讓爸爸擔心,她讓展湛誰都不要通知。

薄錦墨走到她的床前,站得筆直而挺拔,手指隨意般的探了探她的額頭,低眸看著那兩排長長的睫毛,“看你。”

她抬頭看著他的下巴,手指梳理著淩亂的長發,眼神側到一邊窗台上擺著的盆栽上,輕笑出聲,“好像也是應該的,不過倒是顯得比做我男朋友的時候有情有義多了,還特意來醫院看我。”

她住進病房才五分鍾呢。

海水喝的有點多,其他的應該沒什麼。

隻是……有種從鬼門關回來的心悸,覺得心裏空空的。

所以她想回家,不想待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他語調還是很平,唯獨眼神一直盯著她的臉,“你去海裏做什麼?”

陰天裏像是慢慢的撥開了烏雲,有些金色的光線落進了房間裏,顯得格外的溫暖和舒服。

盛綰綰覺得他也就隨便問問,所以她也就隨便答答,否則每次跟分手的男人見麵都橫眉豎目陰陽怪氣,顯得她像個沒素質的怨婦。

“哦,朋友在遊艇上生日party,我不小心栽下去了。”

薄錦墨扯了扯唇,這才像是終於察覺到病房裏還有其他人一般,側首看向離他距離半米身高幾乎無異的男人,清俊的輪廓裏是素來的淡漠衍化而生的漠視。

眼神裏不會流露出絲毫讓外人感知到的存在感,隻有男人跟男人才懂。

蕭栩打他進來開始,就如同在森林中訓練般打開了所有的警覺,這男人像是裹著一層迷霧,看不清楚,除去——他的漠視太顯刻意。

但薄錦墨隻看了他一眼,且那眼神淡薄得視若無物,“盛綰綰,你跟他見過幾次麵,就敢稱為朋友,嗯?”

盛綰綰眉心蹙了下,閉了閉眼,她不怨恨他這些年的不愛跟半點猶豫都沒有絕情,但是她真的覺得厭煩他這種教訓所有物般的管教。

已經把她甩了,他憑什麼?

“朋友跟見幾次麵有什麼關係?我跟陸笙兒從小在一個家裏長大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蕭栩隻見過我兩次,可他救了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