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97米:軍綠色的是蕭栩的,後麵那一輛,是薄錦墨的(1 / 2)

番深497米:軍綠色的是蕭栩的,後麵那一輛,是薄錦墨的    遊艇以均勻的速度行駛在遊艇上,在深藍色的海水上帶出一層的白色浪花。

隻不過深夜的海上沒有人能看到。

空曠的地板上,年輕美麗的女孩躺在那裏,衣衫淩亂,茶色的長發落在白色的襯衫上,淩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經止住了手上的動作。

他一隻手落在她的身側,單膝跪著,支撐著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視線逐漸的模糊。

忽遠忽近,清晰和朦朧不斷的交錯。

睜開眼睛,頭重的昏沉。

身下是被蒙著眼睛的女孩,神色驚恐狼狽,周圍是破亂的狼藉。

深夜的海風很大,帶著濃重的鹹味,浪聲在夜裏格外的安靜。

…………

盛綰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她抬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像睡了很久。

意識跟記憶也逐漸的回到腦海中。

她臉色發白,五指迅速的冰涼下去。

人一下子坐了起來,環繞四周,熟悉的窗簾,沙發,床,所有的所有。

這是她的臥室。

是她還沒有醒來,在被綁架的遊艇上做了一場回到自己床上的美夢。

還是昨晚的一切都隻是她做的噩夢。

手慢慢的捏著自己的臉蛋。

下了狠力,一陣鈍痛。

她現在是清醒的。

緊繃的神經徒然鬆弛下來,她喘著氣低頭,卻在下一秒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不屬於她的寬大的黑色襯衫。

是男人的衣服。

懵了一懵,直接衝進了浴室,她很臭美,裏麵有一麵牆都是裝的鏡子。

長發很亂,女孩的身軀被包裹在過膝的男人襯衫裏,細長的白腿裸露著,她沒穿鞋子,所以是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的手指摸了摸鏡子的臉,細白的齒咬傷紅唇,逐漸的用力。

盛綰綰在鏡子裏看到自己惶恐的雙眼。

過了半分鍾,眼神未變,一張蒼白的臉卻是變得麵無表情,她一隻手落在鏡子上,另一隻手直接將黑色襯衫的扣子用了最大的力氣,全部扯掉,然後把整件襯衫脫下。

裏麵剩餘的兩件衣物是完好的。

她昨晚的記憶,到電話被掛斷,然後被壓在地板上打止,後麵發生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想不起來是怎麼昏過去的。

有沒有被侵犯,她更不知道。

隻是憑著朦朧的常識隱約覺得她沒有發生過什麼的感覺。

後退了兩步,擰開了花灑,閉上眼睛,讓溫熱的水從上麵澆灌下來。

她換了一身長衣長褲,頭發隨便的擦了擦,找了一圈在臥室沒有發生她的手機、昨晚穿的衣服。

下樓,傭人跟平常無異,“大小姐早。”

早餐是中式的,糯米紅豆粥搭配餛飩。

遞豆奶過來的時候,她隨口般問了一句,“我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啊?”傭人一臉迷茫,“大小姐,這個您要問值班的保鏢。”

盛綰綰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淡淡的道,“去給我叫過來。”

“好的大小姐。”

“等下。”

“您還有什麼吩咐?”

“展湛呢?”

“對哦,今天還沒看到他呢。”

“好了,你先去給我叫昨晚值班的保鏢。”

過了幾分鍾,傭人領著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大小姐。”

盛綰綰沒有看他,眼睛是盯著碗裏軟糯的粥,“昨晚是你值班?”

“是的。”

“那你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的嗎?”

“大概是淩晨四點左右。”

她抬頭看了過去,抿唇,“誰送我回來的?”

“大小姐,您是叫的士回來的,的士司機說您喝醉了,我看您睡得很沉叫不醒,我就隻好抱著您回房間了。”

醉了?哦,她想起來了,她的確是聞到了一股酒味。

隻不過當時的心思不在那些上麵。

“什麼樣的的士司機?”

保鏢似乎不懂她為什麼這麼問,愣了愣還是恭敬的回答,“大小姐,應該是出租車公司的,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本地人,但是當時是晚上光線不清楚,他沒下車我也沒注意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