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01米:不是在約會,怎麼到這兒來了? 她眨眨眼睛,“哭?哭什麼。”
“老子又沒瞎,他沒欺負你你扇他一個巴掌幹什麼?”
講真,盛綰綰覺得她有點感覺。
亦或是心頭的柔軟被輕輕的撞了一下。
她撐著下巴,言笑晏晏的道,“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覺得長得漂亮的女人就是真理啊?見我漂亮就上來搭訕,你一不了解我,二你也不了解薄錦墨,怎麼我打他就是他欺負我了?他帶著新歡來我麵前耀武揚威我看著討厭扇他不行啊。”
蕭栩麵無表情的盯了半響,幽幽的道,“那你真應該隨身帶塊鏡子瞧瞧你當時是個什麼眼神。”
她微怔,隨即漫不經心的道,“是傷心麼,你都說我愛他十多年了,傷心也是應該的。”
“綰綰。”
“好啦好啦,我失戀後都沒有來紅樓坊吃過飯了,我們好好吃飯,不要講一些倒胃口的事情,或者人,ok?”
蕭栩濃眉一皺,“先吃飯,再談事情,看來你約我吃晚飯要說的事情會影響我的食欲,盛綰綰,你特意叫我出來拒絕我的?”
盛綰綰正端起溫度涼的差不多的茶杯準備喝茶,這兒的茶她和晚安都愛喝。
聞言,她動作都止住了,抬眸看著眼前神色很是不愉的男人。
她輕笑,又歎了口氣把茶杯放下了,“其實我覺得你真的蠻不錯的,但是我們也真的很不合適。”
“你說的都是些什麼屁話,你這個年紀你知道什麼叫合適嗎?”
盛綰綰眉眼間還是那些笑在浮動著,“知道啊,最起碼的合適就是商人而不是軍人,我爸爸的公司我來繼承,而我需要一個可以替我經營的老公,就這麼簡單,嗯……就像我前男友那樣的,他最合適了。”
她臉上掛著微笑,答得自然,整段話說下來完整得沒有任何的停頓,像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的答案。
蕭栩其實猜到這女人是專門來拒絕他的,因為她一看就是拒絕起男人絕不手軟的類型,但他沒料到理由是——不合適。
二十一世紀還有比這更敷衍的理由麼?
盛綰綰看著他滿臉風雨欲來的架勢,雙手交叉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淡淡的笑,卻是很真摯,“就衝你昨晚連夜開車過來找我,我覺得你是真的擔心我,所以我也認真的拒絕你……蕭栩,盛世是我爸爸一輩子的心血,除非我哥哥出獄後願意繼承,否則娶我的那個男人一定是能把盛世經營下去的那個,你們蕭家是世代的軍人,你又是獨生子……你娶不了我的。”
就更別說蕭家這種世世代代的紅色家族,看不看得上風光顯赫背後沾了不少黑的盛家千金了。
“你……他媽是十八歲還是二十八歲?”
盛綰綰不悅,哼唧著道,“我看上去像是二十八歲的老女人?”
“二十八歲的女人都不會像你一樣趕著把自己往婚姻的墳墓裏送,你是不是被薄錦墨那個男人傷透了心覺得這輩子都不要愛情了?”
她眯了眸,“你年紀也挺小的,愛我是麼,覺得我是此生真愛嗎,好啊你退役開始學經商我等你重頭來過,你能嗎?”
蕭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她,“這根本沒有可比性。”
“都一樣啊。”
“是不是你爸逼你?”
“我爸爸那麼愛我怎麼會逼我,隻不過我是貼心小棉襖……懂他的心思而已,薄錦墨是我喜歡的男人,也是他看中的執行總裁,他希望我嫁給他,這樣不管是公司還是女兒,他都放心了。”
他是最合適的那個人,所以即便那男人不喜歡,他們還是在強求,甚至不惜強逼。
不過爸爸終究是爸爸,希望是希望,他還是舍不得她受委屈。
她跟薄錦墨分手了,那就分手算了。
“你爸爸那麼愛你又怎麼可能希望你為了他的公司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公司是死的,女兒才是活生生的!”
盛綰綰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著他,微笑著道,“你說的沒錯,可是我也不愛你啊。”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清新的茶香繚繞在唇齒之間,然後她把茶杯放了回去,一雙眼始終直視著蕭栩,“如果我愛你愛到不可割舍或者像愛他一樣……繼承人什麼的說不定我就不放在眼裏了,但我不愛,幾年內不會再愛,而且我做慣了大小姐,貪圖習慣富貴與安逸,並不想再走一條注定艱辛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