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02米:卻見那男人正抬眸看著對麵低眉順目啃蘋果的女孩(1 / 2)

番深502米:卻見那男人正抬眸看著對麵低眉順目啃蘋果的女孩    盛綰綰無聊的用手指卷著自己的頭發,“照你這麼說,我身邊有這樣的人嗎?”

晚安慢吞吞的道,“你確定你身邊沒有這樣的人嗎?”

她驀然的坐直了身體,眼眸驟縮,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你說那個bt?!”

“你第一個想到的……不應該是薄錦墨嗎?”

薄錦墨。

她擱在膝蓋上的手指驀然的動了動。

一陣陰影壓了下來,擋住了她的光線,盛綰綰下意識的抬起頭,一眼看到熟悉的男人,淡淡漠漠的站在她的跟前。

眉眼斯文,氣息清俊。

他依然還是那副模樣,隻不過身上穿的不再是襯衫西裝,而是一身簡單的休閑服。

淺灰色的v領毛衣,露出男人性感的鎖骨,垂首看著她,儒雅的味道很濃。

不超過十天不見,她卻覺得好像過了很久了。

盛綰綰朝手機那端道,“晚安,我待會兒找你。”

說完掛了電話,直接站了起來,“你來幹什麼?”

薄錦墨淡笑,“你爸爸住院,我自然要過來看看。”

她皺了下眉,他過來看她爸爸無可厚非,但她心裏還是很不舒服,忍不住道,“我爸住院一個多禮拜了,你現在才來?”

而且,瞥了眼他兩手空空,來看長輩又是病人,至少得帶點兒水果意思意思一下吧?

她跟他是一回事,他跟爸爸的關係又是另一回事。

薄錦墨隨意的將手抄進褲袋,“我每天都來了。”

盛綰綰懷疑的看著他,“真的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隻不過問完就立即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多餘,這種隨口問問爸爸就知道的是不是真的,沒有任何說謊的餘地和必要。

但她每天在醫院待的時間一般都不短卻沒遇見過,所以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薄錦墨唇畔勾出些笑,嗓音很低,“怎麼,很想見到我?”

盛綰綰歪著腦袋,認真的看了他一會兒,一時分不清這男人是故意跟她調一情,還是真的理解錯誤。

她這句話的意思分明就隻是有些懷疑他有沒有每天來看她爸爸的真實性,雖然爸爸不說,但她知道他對薄錦墨其實抱有很大的期望,感情也更是有的,不算親兒子也當他是半個兒子。

她突然開口,“蕭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男人眉眼未曾掀起絲毫的波瀾,尾音上揚,“嗯?”

“你裝不知道?”

薄錦墨淡淡徐徐的道,“你指的——他要聯姻的事情,還是他那幫兄弟把林皓揍得進了醫院,亦或者是兩家現在起了衝突互不相讓鬧得很僵的事情?”

“哦,看來你都知道得很清楚。”

“現在不知道的人好像不多,人人都在說盛家美人是安城的頭號紅顏禍水,我自然也會聽說。”

男人看著她的臉笑了笑,冰涼的長指挑起她的下巴,低頭仿佛在審視她,低低柔柔的道,“兩個男人為了你鬧得這麼大,怎麼,不驕傲嗎?”

盛綰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直直的對上他的眼眸,抿唇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薄錦墨笑了,“我?”

她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是什麼讓你認為……是我?”

她有些難堪,這種假設本來就很自作多情,薄錦墨這個男人,無論平日裏怎麼不言不語,他骨子裏那股不怎麼把人放在眼裏的勁兒她清楚得很。

經驗比他老道或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他麵上還會裝一裝謙遜。

林皓那樣的,在他眼裏不過是個不成氣候的小毛孩。

至於蕭栩……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界麵的,構不成對手。

距離太近,近得能清晰的聞到男人身上的氣息,盛綰綰側過臉避開這股親近,不冷不熱的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有些人就是個性奇怪又陰暗,見不得自己前任過得好,尤其是……”

她重新看向他,一雙眼看著他,“你還覺得我給陸笙兒拍戲的機會拆散了你們,所以明知道我對蕭栩有那麼點好感,所以你弄了個葉歌出來,現在好了,他被逼著結婚,我跟他徹底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