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05米:盛綰綰聽到的不是喝水,而是——吻我 盛綰綰頭有些昏沉,想回臥室休息會兒喝點醒酒茶。
花園裏很熱鬧,客廳也有不少的人,但二樓的臥室都很安靜。
等她上了樓梯踏上走廊時,剛轉身便一眼看到了姿勢慵懶半倚在牆壁上的男人。
他半垂著眸,光影交錯,看上去簡單的可以彙聚成兩個字,等待。
盛綰綰腳步一頓,覺得昏沉的頭更昏沉,有些發燙的臉更加燙了。
她手裏拿著的還是蕭栩送的禮物,很細長的包裝,並不張揚。
她還是走了過去,狀似無意般的道,“你還在啊……”
嗅覺好像變得格外的敏感,清晰的聞到了男人身上飄過來的味道,盛綰綰加快了語速,“爸爸十點多的時候就已經睡了,他身體不好,你有事明天再來找他吧,我上午不在家。”
說完就低頭往臥室走去。
她太暈了,要回床上躺會兒。
腰被勾住,一個用力,她人就被抵在了牆壁上,背脊緊緊的貼著冷硬的牆,前麵就是男人的胸膛。
薄錦墨手指捏著她精致的下顎,眯著眼睛看著被他禁一錮著的女孩。
淡妝,手感滑膩的臉頰被酒精熏得潮紅,手指摩擦著她的唇瓣,愛不釋手般,眼睛盯了盯,喉結幾度上下滾動。
視線最後停留在她的眼睛上。
那一雙形狀漂亮得可以作為標本的眸,此時泛著紅。
他的女孩兒,在為誰紅著眼?
“舍不得?”
舍不得蕭栩麼,那男人他看著倒是比林皓爺們,他喜歡盛綰綰雖然有看臉的嫌疑,但這檔子事情出來後他解決得夠果斷。
葉歌他是非娶不可的。
既然要娶別的女人,今天估計是來告別了。
他看得很清楚,拋開身份,她明顯更偏向蕭栩。
盛綰綰看著他,像是反應過來了一般,“哦……原來你也是來跟我告別的,你們可真是會挑日子啊。”
一個個都挑著她生日的時候。
薄錦墨低頭瞥了眼她手裏的禮物,笑容溫和得仿佛無害,“喜歡他?送你禮物的這麼多,你就拿了他的這一份,準備帶回臥室一個人拆麼,嗯?”
她是有些醉了,今天亂七八糟喝了不少酒,剛剛一路上回來的時候還被拉著喝了好幾杯。
誰讓她是壽星。
下顎被他掐得生生的疼。
盛綰綰痛得惱怒,“喜歡又怎麼樣?比你對我好,混蛋,你給我鬆開,好疼。”
“疼,隻是這樣,你就疼了?”
盛綰綰瞳眸睜大,眼底倒映著男人英俊的五官,“你恨我是不是,薄錦墨,蕭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拿禮物的手指緊了緊,她終於還是爆發了出來,“所以,就是你算計了他跟葉歌,害得他現在要娶別的女人,又去了邊境,是不是你看不得我過得好?”
薄錦墨輕輕的笑,唇畔慢慢染上一層邪肆,陰沉又輕薄,嗓音低而啞,“嗯,我是看不得你過得好,你不知道嗎?”
他低下頭,氣息吹拂到她的耳朵上。
盛綰綰呼吸急促,咬唇看著他,“薄錦墨,你承認了?你報複我?”
報複?
男人咀嚼著這兩個字,心頭溢出長長的冷笑。
“是她自己走的,是她自己為了拍戲的機會選擇離開你,你有本事讓喜歡我的男人離開我,你怎麼沒本事留住自己喜歡的女人讓她為了區區一部戲而又選擇離開你?你不是張狂的很嗎……”
說到最後,盛綰綰已經是語無倫次了。
她一雙眼看著男人的菲薄的唇,說到最後,意識如潮水般腿後。
腦子裏隻剩下了親上去念頭。
臉蛋燙得仿佛在冒熱氣,盛綰綰雙手推搡著擋住她路的男人,“你走開,我要回去。”
一定是她酒喝得太多了,她要回浴室去衝個冷水澡,然後再躺會兒。
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她一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卯足了力氣,低著腦袋去推他,“我不舒服,你讓開。”
男人眸底蓄著冰涼的笑,高大的身軀卻如她所說的讓開了——
修長的腿伸出去半步。
盛綰綰原本就頭眼昏沉更加不可能低頭看腳下,猝不及防的踢到了什麼東西直接往前麵載去。
男人的手從後麵伸過來,攬住了她的腰又將她的身子扣回了自己的懷裏。
女孩驚魂甫定,好半響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他。
薄錦墨眉眼卻一下子溫柔了很多,“走不穩了,我抱你回去?”
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隻是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他其實壓根不需要她的點頭,俯身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盛綰綰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的念道,“薄錦墨……”
“嗯?”
她雙手圈著他的脖子,臉蛋蹭了蹭,好像這樣的摩擦能緩解些什麼,“我好難受……”
男人一言不發的抱著她回到她的臥室,眼眸漸漸轉深。
薄錦墨將她放在床上,起身倒了一杯水回來,端著杯子喂到她的唇邊,英俊的臉靠得她很近,“喝水。”
杯子裏都溫水,還冒著熱氣。
盛綰綰聽到的不是喝水,而是——吻我。
於是,她低頭,將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薄唇上。
她很不舒服,且這種不舒服帶給她一種時空錯亂的錯覺。
在他們交往的那將近半年多的時間裏,他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吻她。
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主動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