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12米:這段婚姻,我會盡量做個稱職的丈夫,從開始到結束(1 / 2)

番深512米:這段婚姻,我會盡量做個稱職的丈夫,從開始到結束    一氣嗬成時沒什麼想法,現在便慢慢的湧出諸多的不確信。

薄錦墨手握著方向盤,聞言臉色就暗沉了下去,麵無表情的嗓音有些明顯不悅的緊繃,“你說什麼?”

盛綰綰聽出他好像有點老大不高興,但是不知道他在不爽什麼,眉頭一蹙,“你送我去學校啊,反正你晚上也是要過來接我的,那就再順便一起去好了,我上午的課還是很重要的,請假一次那教授都要唧唧歪歪說半天煩死了,不過下午很早就結束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帶證件過來。”

這樣不是很好麼,既去領證了,又不耽誤她上課。

反正他是個無業遊民,每天都來接她。

她瞥著他,這男人到底在不高興什麼?

男人的手還是搭在方向盤上,一張英俊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仍是看著車,但是一言不發的讓人心頭發怵。

“我……說錯什麼了嗎?”

她反思了一下,好像沒說錯什麼啊,真是陰晴不定的個性。

兩片薄唇間溢出兩個字,“順便?”

盛綰綰靜默,手擱在膝蓋上,慢慢的蜷縮起來。

男人嗓音低冷,“結婚對你來說,順便就行?”

盛綰綰,“那……領證都是走下程序麼,除了證件也沒什麼需要特別準備的。”

“跟你爸爸說了嗎?”

女孩一下子低下頭,囁喏的道,“還沒呢……到時候我帶你回去,你就說是你很想娶我,我就跟你領證了。”

男人聲音一下就提高了,側臉的線條也跟著冷厲到極致,“你沒跟你爸爸說?”

盛綰綰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過了將近半分鍾,她才低聲道,“爸爸挺喜歡我嫁給你的,你表現好點他就不會說我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薄錦墨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臉色陰沉,一路上都沒說話,也沒再搭理她。

車內的氣壓很低,他一副冷漠不可接近的模樣,盛綰綰有些琢磨不定的納悶,也不敢再說什麼招惹他。

他不就是想娶她穩定地位嗎?現在已經得償所願了,在那裏不高興什麼勁兒?

黑色的商務車直接開進了校園,停在了她要上課的教學樓下,盛綰綰看了眼車窗外的教學樓一眼,忍不住咕噥了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上課的課表時間地點全都背熟了?”

連她在哪裏上課都知道。

男人連眼角的餘光瞥都沒瞥她一眼,大概是見她沒有馬上下車,也沒開腔催她,隻是自然而熟練的從儀表盤前麵的煙盒裏抽了根煙出來,點燃,青白的煙霧很快的在車內冉冉的繚繞散開。

盛綰綰覷他一眼,“那我去上課了,”她把包掛在手臂上,伸手去推車門,末了還是忍不住道,“你已經收了我的戒指,應該不會反悔吧……那戒指可貴呢,花了我所有的存款,我現在生活費都沒有了,隻能回家吃飯。”

她語氣有些巴巴的,明顯的在刻意的裝可憐。

不過似乎也有點作用,薄錦墨叼著煙側首看她,手指從唇間夾住,薄唇微張,徐徐吐出的煙霧都噴到她的臉上,他似笑非笑的低眸看著她,“沒錢了?”

女孩重重的點頭,“隻省下錢包的幾百了。”

一邊說著,一邊像是怕他不相信一般,從包裏拿出錢夾,撥開給他看。

還剛好是幾張皺巴巴的人民幣,可能還買不起她這個錢夾,倒是襯得格外可憐。

男人將明明滅滅的煙重新叼回了齒間,然後伸手從薄風衣裏拿出了黑色的皮夾,打開,從裏麵抽了一張卡出來。

盛綰綰還沒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就看見他把夾在兩根手指之間的卡插一到了她的錢夾裏。

她看了看銀行卡,又看了看他的臉,略懵懂的問,“你要給我生活費嗎?”

以往他們在一起或者是前段時間他“追求”她時,雖然都是他埋單付賬,但這跟直接給她錢的意義還是有著本質上的不一樣。

她把銀行卡又拿了出來,訕訕的道,“我需要錢的時候會跟爸爸說的,他最多罵我一頓……”

她說這個又不是為了問他要錢,隻是想說明既然想娶她就別浪費她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