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15米:沒錯,她剛剛叫的是展湛的名字(1 / 2)

番深515米:沒錯,她剛剛叫的是展湛的名字    盛綰綰俯身蹲在茶幾麵前,小心的擰開保溫食盒的蓋,隨口般回答道,“我念書啊,今天周末,所以在家裏休息。”

看了眼菜色確實還可以,不比韓記的看上去差,看著就讓人覺得很有食欲。

尤其是因為某些原因,分量看上去也格外的多。

舀了一勺子的湯喂到自己的口中,品嚐了一下,大概也明白了薄錦墨為什麼不請家政不出去找好吃的而是點外賣這種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好吃的確就是硬道理。

她咬著勺子,挑起眼角的弧度,眸光直接看了過去對上林璿的視線,言笑晏晏的笑開,不溫不火單刀直入,“你喜歡他?”

林璿腦子裏原本就是一團糟,冷不丁就聽到女孩這麼問。

她顯得比自己年輕,但眉眼要來得明豔太多,甚至隱約之間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咄咄逼人的氣場,木質的勺子還咬在齒間,又像是隻是個不諳世事而驕縱的小女孩。

林璿啞然,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很快就站了起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他既然已經有了同居的女朋友那我也不會當第三者,更何況他平常對我也……隻是客氣。”

盛綰綰低頭,用勺子慢斯條理的舀著湯喝,語調慵懶的笑著,“哦,那這樣就最好不過了,”用幹淨的筷子夾了一塊肉,一邊吃一邊稱讚,“你家餐廳的手藝真的很不錯,我下次親自過去瞧瞧。”

林璿低頭看著那嬌豔的容顏,臉上已經從尷尬變成了冷漠,“好,隨時歡迎你們光臨。”

說完攥緊了茶幾上的錢,腳步淩亂匆忙的跑了出去。

並不空擋的公寓套間隻剩下了她一個人,盛綰綰突然放下了筷子,就這麼在沙發一側的地毯上坐了下來,手臂抱著膝蓋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以往她也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且是不少,那時薄錦墨還不是她的,但她還是樂此不彼,趕走一個喜歡他的女人就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好像那樣能證明什麼。

但現在她沒什麼很多的感覺,甚至如果不是林璿就住在他們的對麵,今天這餐飯由明顯的以為是薄錦墨自己點的但又清楚他的口味所以才加了兩個他喜歡的菜。

而且她從她的言談衣著和畫的妝容基本可以判斷出她應該是個公司白領而不是在餐廳給她媽媽幫忙,明顯就是為了有機會接近那男人而來。

不是如此,她可能都會忘記這茬。

薄錦墨不喜歡一個女人,誰湊上去都沒什麼用,除了陸笙兒,他從來不把任何女人放在眼裏,她做的那些,他也從來不說不管,最多是偶爾捅出簍子了,他照例替她解決。

也許他知道看著,也覺得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在胡鬧?

他不在意她們,也不在意她。

發了幾分鍾的呆,她就若無其事的捧著她的午餐去餐廳的餐桌上吃了。

下午打電話通知展湛過來接她去逛街,刷他給她的卡,買了些兩個人用的日用品,認認真真的挑選了男人用的剃須刀,須後水,然後自己買了件薄大衣。

再給盛柏買了一套舒服的睡衣,逛街完直接去了盛家,一起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他還沒來接她,盛綰綰催著盛柏去睡覺後,索性給那男人發了條短信,【太晚了你別過來了,我今晚在家裏睡就好。】

發完短信她就把手機扔床上,找了套沒帶走的睡衣去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查看手機的時候,屏幕上還是幹幹淨淨的沒有唯獨的短信,她把手機調成靜音,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

關燈,睡覺。

前天晚上因為封鋒說的話她幾乎是徹夜未眠,昨天晚上也被壓著折騰到下半夜,可能是剛開葷的男人又遇上一段時間待業在家精力囤積得太多,全都耗在了她身上。

脫了衣服像是變了一個人,瘋狂到毫無底線。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求了他多久說了多少好話。

她躺在床上看著一片漆黑,不接她就不接她,她一個人睡得更好。

…………

睡過去不知道多久,盛綰綰感覺被子被人先開了,意識率先蘇醒過來但是還沒睜開眼睛,就仿佛看到一個人影落在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