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19米:我沒時間陪你,你就非要有男人陪你才不寂寞?(1 / 2)

番深519米:我沒時間陪你,你就非要有男人陪你才不寂寞?    盛綰綰靜默了一會,又抬腳走到他的身邊,“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這麼早,不然我等你回來一起吃。”

薄錦墨已經扯開了襯衫最下麵的扣子,轉過身,赤果的胸膛暴露在她眼前,下麵是精瘦的腰,肌肉分布均勻。

菲薄的唇勾了勾,眼中是濃厚的譏誚,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要是他的哪天下半夜才回來,你是不是要帶個男人回來陪你睡?”

盛綰綰蹙起眉,語氣有點冷了,“薄錦墨,你話別說的太難聽。”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進浴室。

門被反手帶上,發出砰的一聲,在安靜的公寓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這男人在發脾氣。

盛綰綰在房間裏安靜的站了好幾分鍾,把剛剛裹住的披肩在沙發搭好,反身走回了客廳的陽台。

現在已經差不多八點了,過了飯點,他應該吃過了。

飯菜已經冷了很多,她坐下來,一個人慢慢吃。

被風吹冷了,沒有最開始那麼好吃。

薄錦墨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臥室裏已經沒有那小女人的身影。

安安靜靜的,仿佛沒有聲息。

他黑色的短發還是濕漉漉的,水珠落在他高蜓的鼻梁和完美的下巴上,讓他英俊的臉看上去格外的深邃性感。

洗澡時取掉了眼鏡,一雙眸半闔著,裝著要沁出來的陰霾。

盛綰綰吃完晚餐,把碗筷收拾好,才回到臥室——

她其實是想去書房待會兒的,因為現在時間還早不到睡點,這會兒回去的話估計要侍寢,侍寢本來也沒什麼,畢竟愉悅是雙方的。

但他現在在發脾氣呢,脾氣沒處撒指不定就全都在床上發泄出來的。

平常就夠凶殘了,再使個脾氣折騰她,她真的是不用活了。

不過站在門口想了想,她還是推開門進去了。

現在還早,弄完她還有漫漫長夜能睡個好覺,但她要是不哄他又很晚才回臥室,怒氣積攢下來,她可能整晚都不用睡了。

聽到動靜,坐在單人沙發裏的男人朝她看了過來,一雙黑色的眸淨是冷漠的寒冽。

見他頭發濕濕的,她找了條擦頭發的幹毛巾走過去替他擦頭發,乖巧的擦著,“你是不是沒吃飯回來的,不然我給你叫外賣,就叫你平常最喜歡的那家。”

柔軟的手指穿插在他的短發裏,嗓音也跟著軟軟糯糯,稍微的將他心頭的陰霾平複了一點。

盛綰綰擦完頭發後,順勢就在他腿上坐下,臉蛋湊了上去,在他下巴上印了一個吻,“我以後不跟他一起吃飯了,不生氣行嗎?”

大抵是見她乖順又主動,男人緊繃的下顎稍微的好看了幾分,順手攬過她的腰肢往自己懷裏的深處帶,低頭抱著她,薄唇也跟著落在她的臉頰上,語氣緩和了點,嗓音淡淡的道,“把展湛換了,我明天挑一批可靠的保鏢過來給你挑選。”

她幾乎是一秒鍾的猶豫都沒有,就下意識的蹙眉拒絕,“不行。”

薄錦墨料到她多半會拒絕,但沒料到她會這麼毫不猶豫。

攬著她腰肢的手頓時加重了力氣,臉色又重新陰沉了下去,“不行?一個保鏢而已,是他今天做的菜特別的合你的口味,所以你非他不可了?”

她抬起臉看著他,“你為什麼要換掉他?他又沒做錯什麼。”

男人的手指掐上她的下顎,低沉的嗓音從喉骨間溢出,冷漠嘲諷,“為了避免我不在的時候他從我家的餐桌爬到了床上把綠帽子戴到我的頭上。”

盛綰綰在他懷裏的身子都僵住了,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把他換了。”

“我不會換的。”她直接看著他的眼睛,對視,一字一頓的重複,“薄錦墨,你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我當你是在吃醋所以乖乖來哄你,你擠掉封總本來的秘書把林璿安插過去我一個字都沒說,你憑什麼換掉我的保鏢?難不成就憑著我愛你?”

她直接從他的懷裏起了身,寡寡淡淡的道,“我是愛你,不過有些事情好說,展湛是我哥培養的人,也是我跟我爸都信任的人,沒有理由我是不會換的,這事兒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