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26米:是還是不是,是男人那就吭聲(1 / 2)

番深526米:是還是不是,是男人那就吭聲    電話裏有幾秒鍾的死寂。

男人在那邊緩緩的開腔,“他受傷了,你來質問我?”

她的嗓音照樣麵無表情,“是還是不是。”

手機那端的男人低低的笑了聲,“嗬。”

“你他媽說人話。”

男人平淡的發問,“你跟他做了什麼,覺得我要對他動手。”

“做了什麼都輪不到你動手。”

“盛綰綰。”

他的語調還算是平淡,但是連名帶姓叫她基本就是警告了。

她嗤笑,“是還是不是,是男人你就吭聲。”

電話的那邊,直接把電話掛斷了,隻留下了冰冷重複的嘟嘟聲。

盛綰綰在這邊,甚至懷疑以那男人的臭脾氣,是不是直接把手機給砸了。

她把手機緊緊握在手機,閉上眼睛平複呼吸,擱在膝蓋上的手也緊緊的握著。

她到醫院的時候,展湛還沒醒來,他臉色因為失血過多顯得很蒼白,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病服,就躺在那裏。

主治醫生站在一邊。

“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這個不好確切的說,今天晚上可能,明天也可能,晚的話也可能到明天晚上。”

“傷得重嗎?或者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這個需要做後續的觀察,不過暫時沒發現這方麵的發現。”

“好,我知道了,”她轉過身,淡淡的道,“你們好好醫治和照顧他,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

“好的,盛小姐,我們知道了。”

盛綰綰沒在病房待很久,讓人去他家裏把必要的生活用品帶過來,沒一會兒就離開了。

保鏢也沒換,讓他暫時代替展湛受傷的這段時間。

…………

美國時間現在是晚上。

薄錦墨現在窗前,幹淨的玻璃在夜色中倒映著他模糊的容顏。

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手機,幾乎要將那薄薄的手機捏得變形,黑色短發下的臉陰鬱逼人。

最終還是忍住了,身後不遠處的沙發上筆直坐著的是陸笙兒。

他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沒有坐下,隻是在她對麵站著,低頭淡淡道,“你退出這個劇組,我給你安排新的傳媒公司和劇組,會有更適合你的角色。”

陸笙兒聞言睜大了眼睛,好笑一般的看著他,“退出劇組?我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要退出?”

薄錦墨看了她一會兒,手抄進褲袋裏,“好,我會和劇組的公司洽談,包括那個跟你在圈內傳緋聞的男一號。”

“你要怎麼解決?”

他的態度淡得輕描淡寫,“如果沒辦法合理的解決,那就把男一號換掉好了,反正你們開拍的時間不長。”

陸笙兒一下就站了起來,“把男一號換了?為什麼?他就隻是拍戲,難道就因為他在拍戲的過程中照顧了我這個新人,因為那些無聊的人亂七八糟的猜測跟謠傳,就要害得我們隻能退出劇組?這是什麼道理,做錯事的又不是我們。”

男人依舊是淡淡的,“那你覺得,要怎麼處理才是有道理的?”

陸笙兒直直的看著他,突然冷笑道,“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是誰折騰出來的,是吧。”

薄錦墨神色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你說的是?”

“是誰你不知道嗎?為什麼難道你也不知道嗎?薄錦墨,你還要裝得一無所知飯什麼時候,”

他淡淡的嗓音有條不紊的道,“你指的是,這些緋聞傳出來,那男人的女朋友找你麻煩砸你的地方警告你害你受傷的事情,還是劇組製片人有意要換掉你的事情?”

陸笙兒神色一滯,嘲弄的道,“原來你都知道。”

男人隨意的倚在沙發的一側,又像是相當習慣性的一般從衣服裏拿出煙和打火機,手指之間稍微的用力,藍色的火焰點燃了香煙。

明明滅滅中,淺淺的雲霧繚繞,一如男人的嗓音,“如果不知道,我過來做什麼。”

陸笙兒看著他英俊的臉,“怎麼你收了她倒是管不住她了?我記得她以前對你言聽計從,什麼都聽你的,剛才是她的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