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42米:趁她現在還年輕漂亮,早點斷早點再找出路 說完,她就已經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把身體包裹子在柔軟的床褥中,這種觸感讓身心都得到放鬆,臉埋在枕頭裏,懶洋洋的道,“我不想起來了,替我把燈關了。”
薄錦墨站在那裏,看著姿勢隨意的躺在床上的女人,她沒有全都睡到被子裏,一條腿搭在被角上,露出白希的小腿,淩亂的長發鋪散在枕頭上,慵懶嫵媚。
他走過去把臥室天花板上的燈關了,又看了床頭的小燈,跟著問道,“這盞留著嗎?”
“我就睡了,關掉吧。”
跟現代人日夜顛倒的作息相比,盛綰綰的生活習慣一向好到不可思議,當然,對她而言是為了維持天生麗質的美貌,從年輕時就開始保養皮膚,睡眠之於女人是最基本的。
“嗯。”
男人關了燈,“我走了。”
“拜拜,早點回來。”
臥室裏雖然沒有燈光,但也不算是漆黑得不見五指,從窗外透進來隱隱的暗光,能大致的看清屋子裏的擺設和輪廓。
他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她的身體。
這才轉身帶上門離開。
…………
夜莊。
包廂,隔絕了外麵的烏煙瘴氣和喧嘩吵鬧。
燈開著,幾個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各自坐在沙發上,姿態各異,不過都偏休閑隨意。
見他進來,嶽鍾調笑,“來了,我們還在賭你家裏那位準不準你出來。”
他走過去,順便接過中間有人遞給他的煙,在空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從身上拿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
菲薄的唇吐出徐徐的白霧,他嗤笑,“這樣想,你們能平衡一點?”
在這樣的環境下,煙霧顯得莫名的罪惡,卻又徒添性一感。
顧南城坐在離他最近的單人沙發裏,聞言就一腳踹了上去,已經燃到一半的香煙夾在指間,“結個婚,你他媽還得意上了。”
薄錦墨睨他,低頭瞥了眼西褲上的皮鞋印,淡淡的道,“你家老太太成天催著你結,你有本事倒是結。”
嶽鍾忍著笑,還是在中間和事了一下,“行了行了,知道你們一個不想結婚又必須娶,一個想結婚又不願意嫁,半斤八兩。”
顧南城一眼瞥過去,唇畔噙著冷笑,溫溫淡淡的嗤著,“想不想娶,他自己心裏才清楚。”
包廂的中間擺著幾瓶酒,不過開的不多,倒了兩個酒瓶,煙灰缸裏堆積了幾個煙蒂,但整體而言不算太亂。
薄錦墨伸長了手,彈了彈煙灰,細碎的灰燼落盡煙灰缸,他抬眸淡淡看向一側,“你們什麼時候分的手?”
顧南城掀了掀眼皮,溫沉的音調同樣淡淡的,“你說誰?”
薄錦墨又抽了的一口煙,“還有誰?”
對方微微攤手,語調不溫不火,“我交往過的女人有一打,距離最後一個分手有小半年了,我知道你問的誰?”
薄錦墨瞥他一眼,叼著煙,抬腳踢了回去,俊臉的輪廓微厲,“我說笙兒。”
顧南城笑了下,眯著狹長的眸睨他,“笙兒?有差不多兩三年了,你現在問我?”
薄錦墨皺起了眉頭,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你是哪句沒聽明白?”
“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
顧南城一隻手臂懶懶散散的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淡淡的道,“隻是待在一起,不是在一起。”
薄錦墨看著他,“你沒跟我說過。”
“你也沒問過。”
薄錦墨好半響沒說話,直到煙又燃了一截,他才重新淡淡開腔,“為什麼分了?”
他回答得輕描淡寫,“不合適就分了,老太太要死要活的找我鬧。”
顧南城將他指間已經燃到盡頭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散散淡淡的道,“你這邊的事情是不是快結束了,我看笙兒不說,但她一直在等你,”語調頓了短暫的幾秒鍾,他語氣如常的繼續,“還有盛綰綰,你糟蹋人家有幾年了,趁她現在還年輕漂亮,早點斷早點再找出路,別再弄出個孩子,否則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收場。”
青白的煙霧模糊了男人英俊的麵容,但他戴著無框眼鏡的眼眸似乎覆蓋著薄薄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