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47米:可是我突然覺得,不喜歡我的你很有意思 盛綰綰在他懷裏戰栗得一僵,隻剩下條件反射的去推他,推到最後沒有用,用力的砸著他的肩膀,當然,同樣還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吻著她,更往常沒有很大的區別,隻是力道更重,味道跟氣息更加的曖一昧。
她半邊臉都被他一一親吻而過,好似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興致濃厚,或者更加的肆意,那看似斯文的眉眼,眸底是分明的濃稠危險。
她撇過臉,躲避著他,咬牙道,“薄錦墨,我今晚不想,你起開,我要去睡覺了。”
男人的薄唇始終貼著她的肌膚,那呼吸吹拂而過,無法抑製的癢癢的感覺。
這樣的姿勢,像是強勢而居高臨下的占有,又像是無法自控的沉一淪迷戀,嗓音黯啞得很模糊,“可是我也突然覺得,不喜歡我的你很有意思。”
她開始鬧著掙紮著,然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鬧也不再掙紮了。
他親吻她,占有她,一遍一遍的重複,絲毫不膩煩,像是極盡的享受這種感覺。
她幾乎不曾在他的身下能夠維持清醒,也從未有機會去感知這個主宰馳騁於他們之間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態。
盛綰綰意識有些模糊,她半睜半闔著的眸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色澤像是從未消褪過,永遠的鮮紅欲滴。
她飄忽的意識出神的想,為什麼要叫淚呢,這麼鮮紅鮮紅的顏色,不應該是血麼。
眼前又忽然想起遙遠的畫麵。
是關於這枚戒指的,他給她戴上時的模樣。
那時候沒有在意,突然想努力的看清楚那時他的眼底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神色。
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寵溺,無奈,還有……還有一味她看不懂的色調,晦暗的,複雜的,壓抑的。
心頭悶疼,鈍鈍的拉長著。
感官忽然被拉了回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背部的蝴蝶骨。
從肩膀一直往下,異常細致的吻著她背上的每一處肌膚。
長發被撩起,她無法看到他臉上的神色,隻聽能到他粗重的呼吸,還有縈繞著的揮之不去的氣息淹沒而來。
…………
盛綰綰不知道自己睡了還是沒睡,隻知道她醒來的時候天色剛剛破曉。
她坐在床褥上,長發披散,身上穿的是從浴室淋浴回來時被他套上的男式襯衫,扣子都是隨隨便便的扣了幾顆,袖子很長。
她屈膝,下巴枕在膝蓋上,茶色的長發垂下遮掩住她大半邊的臉蛋,低頭靜靜看著側身睡著的男人。他睡得好像也不是很沉,眉心皺著,好像睡夢中都有什麼揮之不去的煩心事。
突然想起,他昨晚好像忘記做措施了。
手撐著自己的眉心,轉身就要下床。
一條腿還沒落下,腰肢就被從後麵來的腰肢攬住了,整個人都被帶進了身後男人的懷裏。
她的背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
薄錦墨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包裹著她,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將她的長發撥到一邊,菲薄的唇落在她的腮幫上,似有若無一般的親吻著。
舌尖吻著她的耳朵,啞聲淡淡的笑,親昵的語調像是甜蜜的戀人,低低的嗓音像是從喉間溢出,“綰綰,你知道什麼了,嗯?”
她一僵,然後冷淡的笑出來,“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
他低低的笑,“我不知道。”
盛綰綰轉過頭,看著他英俊性一感的臉,“薄錦墨,像你這樣聰明的男人,難道不覺得你這種活法很惡心嗎?”
他也沒動怒,隻是依舊細細碎碎的親吻著她,“什麼活法?”
“跟不喜歡的女人睡。”
說著,他的手就已經伸到了她的胸前,低低喃喃的道,“惡心嗎,可我看到你就想做。”
盛綰綰待在他的懷裏沒有動,任由他的手他的唇甚至是他的舌在她的身上油走,親昵的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息。
“我跟你離婚,把位置給陸笙兒騰出來,你想跟她在一起,現在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不就是想有了今天,不會再有任何的人和事能阻礙你們在一起麼,現在你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