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7米:不是想讓我聽你談,親一下,我騰五分鍾給你(1 / 2)

番深557米:不是想讓我聽你談,親一下,我騰五分鍾給你    盛綰綰摁著眉心,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你師父呢?”

展湛低聲道,“大小姐。”

“說。”

他喉間似乎有些艱澀,“我師父說,薄錦墨手裏的東西夠他下半輩子在監獄渡過,沒什麼好掙紮的,但是,他為盛家賣命這麼多年,他希望……大小姐能看在這個份上,保安安平安。”

安安,就是展安,也是展湛師父的女兒。

仿佛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她的心髒上。

她失笑般反問,“我?”

她有什麼能力?她不過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有什麼本事能保別人平安。

這麼沉重的擔子,為什麼要壓在她的身上。

展湛低聲道,有隱匿的無奈,“可能是師父覺得……他放過慕小姐了。”

放過晚安,晚安本來就是無辜的,她跟整個慕家都跟他們之間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爸知道了?”

“董事長已經派人去警局處理那邊的事情,也派人去找了,”展湛頓了頓,才帶著歉意低聲道,“我是師父撿回來的,這兩天我要親自去找安安,所以不能再貼身保護您,已經安排好接替我的人暫時代替我的職位。”

“我知道了。”

盛綰綰掛了電話,把自己扔進了柔軟的沙發裏的。

夏天已經到了,外麵的陽光很空氣都幹淨得透明,窗外的樹葉青翠欲滴,現在還是上午,溫度也不高,還有些涼風,很舒服。

她抱著抱枕坐了一會兒,還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薄錦墨。”?“嗯。”

“展至的事情是你做的?”

“找我興師問罪?”

盛綰綰咬著唇,“那他女兒呢?”

男人波瀾不驚的反問,“他女兒?”

“是,他女兒,展安。”

他沒吭聲,淡淡的笑出聲。

她一下子從沙發裏站了起來,“薄錦墨,你要報仇,你要對付展叔,你要怎麼樣都行,展安隻是個十五歲的女孩子,她什麼都不知道……”

最後,她突然之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閉上眼睛麵無表情,聲音也壓了下去,“你覺得我爸……傷及無辜,害死了你堂妹,可是你這麼做跟他有什麼區別?”

男人在那端又笑了,低低的像是從喉間深處溢出,“可是,我為什麼要跟他有區別?”

她喃喃的反問,“為什麼要有區別?”

“你以為我這一生,要做個正人君子,道德標杆嗎?”

盛綰綰腦袋短暫的白了白,好半響說不出話來。

她隻是順著下意識問道,“所以,她在你手裏?她隻有十五歲,你想要把她怎麼樣?”

“你覺得她在我手裏?”

“難道不是?”

相比她情緒的起伏,薄錦墨的聲音幾乎是平淡得沒有任何波瀾,“哦?那你認為那麼個小姑娘能對我有什麼用?”

“到底是不是?”

他淡笑,“你這都想不到,怎麼守住你爹和你爹身邊的人?”

說罷,不等她做出反應,電話就被掛斷了,隻剩下嘟嘟的聲音。

他這句話,她甚至都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在承認還是在說他不屑對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做什麼??腦袋混亂,剛好晚安打電話過來。

聽她說完後,晚安溫靜的嗓音低低響起,“綰綰,那你覺得……他能用展安做什麼?”

做什麼?

威脅她。

答案如此簡單明了。

盛綰綰低頭,扶著自己的額頭,喃喃的笑著,“對付我。”

這才是開始吧?

晚安隻是飯前菜,隻是一個預熱,甚至有可能真的是寂寞了,想睡她一下。

她自嘲的道,“他想逼我把股份給他,不給的話,是不是要毀掉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

這種事情,他做得出來。

“可我給了,那不是要毀掉更多的人?”

【這麼寶貝她,為什麼要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她。】

她突然明白,當初在爸爸的書房,他說那句話的意思。

為什麼要給她,為什麼現在讓他的目標轉到了她的身上,為什麼要她來麵對和選擇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