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8米:一千個日日夜夜都過來了,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1 / 2)

番深558米:一千個日日夜夜都過來了,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    他往前一步,低頭,距離近得教纏彼此的呼吸。

盛綰綰抬手一把不鹹不淡的將男人的臉推開,不鹹不淡的道,“你別跟我墨跡,我知道我不值這個價,談完了我們好各自回去睡覺。”

他笑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大概算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了。”

男人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腳步從容的往樓上走,“你要幹脆的,那就幹脆的,今晚陪我,外加百分之三。”

盛綰綰自動的省略了第一條,“百分之三?”

“百分之三,你不是要折中麼,我隻要了一個零頭。”

等她消化完這個信息,抱著她的男人已經踹開了臥室的門,然後抱著她往裏麵走,動作幹淨利落的將她扔到了床上,覆身欺身而上。

這間臥室跟這張床,她離開的時間不算很長,短得還是有無盡的熟悉感。

她意識回過神,看著身上一邊親吻她一邊單手解襯衫的男人,“我剛剛有說我答應了?”

那嗓音從喉間溢出,貼著她下顎的肌膚,甚至帶出淺淺的震動,顯得模糊而慵懶,性感得令人心悸,“不答應也無妨,這麼晚了,明晚再去盛家。”

盛綰綰這次甚至注意到了他的用詞,一開始在客廳裏,他就說既然回來了,現在說盛家,他說的去。分明如今對她而言,來這裏才是來,盛家才是回。

當然,這些也隻不過是些不值得在意的細枝末節。

她甚至懶得動手去推他,隻是冷淡的提醒,“沒有好處我不想跟你做,你起開,我要回家。”

男人低笑,“不打算管了?”

“我需要考慮,明天給你答複。”

他微微低懶的笑,“跟我做你也沒損失,嗯?”

盛綰綰聞言就笑了,不溫不火的道,“按說這種事情,隻要做好保護措施,不懷孕,沒病,對我好像都沒什麼損失,尤其是技術好的話還賺大了,我要不要每天換個男人試試?”

“盛綰綰。”

又連名帶姓的叫她名字。

她綻開笑靨,懶洋洋的道,“你都這樣有節操,知道沒離婚不能親別的女人,雖然也很有可能是陸小姐清高,你不離婚她不給你親,不過都一樣,反正我比你更有節操,沒離婚之前不會找別的男人親熱的,不過早晚的事情,我可不會為你守活寡。”

他耐著性子聽她說完,淡淡的道,“是麼。”

她不耐了,“起開。”

他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英俊的臉上陰雲密布,毫不掩飾的不悅,黑色的眸陰沉沉的盯著她。

盛綰綰推了他幾把,蹙著眉頭道,“我說,你就不能為陸笙兒稍微的犧牲下,把婚離了,你看你現在想親人家一下都親不到,我們把婚離了,你們就能名正言順的親熱了,你也用不著饑渴的隻能將就著吃我。”

她其實不過是隨便說說,這位大人的心思,她是真的猜不太透。

如今也是懶得再猜。

男人的薄唇抿出些冷笑,“將就著吃你?”

她還是那副懶洋洋的腔調,“噢,可能也不算是將就吧,畢竟我人美身材好,又有超過十年的舞蹈功底,男人不是喜歡學過舞的女人麼,什麼姿勢都能陪你玩,薄總喜歡也正常。”

薄錦墨捏著她的下顎,“你剛才聽清楚我的條件了?”

“聽清楚了,百分之三,陪你一晚,我說了,我要考慮。”

他微微一笑,又戴回斯文清雋的麵具,嗓音喑啞,又是不甚在意的平淡,“不是陪我一晚,是今晚陪我,你現在走了,就沒有今晚了。”

她瞳眸略微的縮起,“你……”

男人掐著她的下顎,貼上去,探入深吻,等吻夠了,他才咬著她的耳朵低聲笑著,“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懂嗎?”

盛綰綰側過臉埋在枕頭裏,拒絕搭理他。

大概過了二十分鍾,一直閉著眼睛咬牙裝屍體的女人撈起一側的枕頭正麵砸在他的臉上。

薄錦墨沒有防備,原本心情就極端陰鬱不悅的男人被砸了個正著,像是原始時期兩塊石頭不斷的摩擦,終於擦出了火苗,隱隱便有燎原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