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60米:你最近是不是太粗魯了一點,喜歡說粗話還喜歡踢人 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往下掉,沿著她的下巴,砸在他的手背上。
其實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
這段日子以來,她好像很清醒,又好像迷迷糊糊的。
就像現在,她甚至都沒能消化他說的話,腦子都是懵懂的,隻是看著眼前的臉,眼淚就是止不住的往外湧。
是他樣子太凶,嚇到她了。
應該就是這樣。
薄錦墨大概也沒料到她會哭,而且是洶湧的漫出,他手指抬起她的臉,看著她哭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用手指試圖擦去她臉上的眼淚。
但是顯然,他擦的動作比不上她掉的速度,於是他指上的動作粗魯了幾分,但還是沒有用。
她從的時候還喜歡哭哭啼啼的,但最近的幾年很少看見她哭。
看見太久不掉眼淚的女人淚水洶湧而下,他一下不能適應,而不能適應本身就是種不適的感覺,讓人覺得不舒服。
他壓低著嗓音,“夠了。”
盛綰綰怎麼會搭理他,直接要將他甩開,“走開。”
“我叫你別哭了。”
她聲音立即拔高,“我他媽還叫你走開!”
薄錦墨單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摔進身後的沙發裏,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臉不讓她有機會山躲開,聲音愈發的粗啞,“不準再哭了。”
盛綰綰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不過可能踢得不重,因為男人無動於衷,隻是低頭盯著他掌心的臉,然後低下頭,唇舌一一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一旦更多的眼淚湧出來,他就親吻得更重。
她抵著他的胸膛死死的推他,馬上被更加凶狠的壓直接按進沙發裏。
哭了一會兒,她終於是掉不出眼淚了,一邊喘氣一邊用衣袖胡亂的抹著臉,臉上很快是幹涸的淚漬,還有睫毛上掛著水意,聲音也嗚咽得沙啞了。
他沒有起身,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盛綰綰揚手一個巴掌就要扇過去。
薄錦墨附身,一隻手落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薄唇停在她的耳邊,“你再扇我試試,我就在這上了你。”
她的手蹲在半空中,久久沒有落下,最後五指慢慢的蜷縮起來,握成了拳頭。
男人再次低頭覆蓋住她的唇舌,重重的碾壓,狂風暴雨一般的肆意掠奪。
“薄先生,午餐好……”從餐廳的方向傳來的聲音驟然的消了下去,傭人訕訕的的看著那對在沙發裏親吻的男女,悄無聲息的退回了廚房。
薄錦墨還是從她的身上起了身,喑啞著嗓音淡淡的道,“吃飯,”見她模樣仍是有些呆滯,他眉心一壓,補充了一句,“吃完我帶你去見展安。”
過了十幾秒,她還是靜默的也起了身,跟著他去了餐廳。
…………
下午。
開車的是她沒見過的一個男人,薄錦墨坐在她的身側,盛綰綰側首看著窗外的路線,“你把她關在哪裏了?這是往市中心走。”
“我沒關她。”
她一怔,驟然的轉過頭,“你什麼意思?”
男人不溫不火,“我沒說過她在我的手裏。”
“薄錦墨!”
男人姿勢悠然的坐著,微微的頷首,閉目養神,“別這樣叫我名字,容易起反應。”
她咬唇,呼吸明顯的急促。
他睜眼側首看她,“說帶你去見她就帶你去見她,發脾氣做什麼?我一天的時間都騰給你了。”
車又開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才在一家類似於夜總會的大型娛樂城停下。
跟夜莊的模式有些類似,但相比而言,夜莊後台更強硬,設施更完善豪華,能供給不能等級不同需求的人群的幾乎所有需求,既喧囂又隱蔽。
眼前這一家,看上去就顯得低端幾分。
進去的時候,薄錦墨直接牽著她的手才走進去。
進電梯的時候,男人低頭看著身側的女人,波瀾不驚的出聲,“你不用想著可以提醒你爸人在哪裏,就算你爸知道了也未必能把人帶出去。”
他們進來的時候是有穿著西裝的保鏢畢恭畢敬的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