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81米:好端端的……他剛才是捏碎了酒杯? 過了一天,下午四點左右,林皓的車親自開到盛家別墅外。
傭人開門引他去她的書房,扣了扣門沒有人開,他便伸手擰開了門把,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
在書桌的對麵稍微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張睡椅,墊著柔軟的毯子,雖然外麵的溫度偏高,但屋子裏開了冷氣,睡著話甚至需要蓋一件衣服。
盛綰綰躺在上麵,睡著了。
精致而明豔的五官,此時顯得前所未有的靜謐,唯有均勻而安寧的呼吸帶出細微的聲響。
林皓走了過去,在她身側停下,低頭垂眸,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好幾分鍾。
那樣愛過一個人卻得不到任何的回報,一點都不悔麼?
手指逐漸的探上她的麵頰,若有似無的刮過。
她似乎睡得很沉,卻又一下子驚醒了,“薄錦墨……”
低而溫潤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起,“鬧醒你了。”
盛綰綰有些懵懂的抬起腦袋,好一會兒才看清楚他的模樣,嗓音微啞的喚道,“林皓。”
林皓挑起唇角笑笑,“我是林皓,不是薄錦墨。”
意識到自己剛叫了那男人的名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連忙就準備要起身,結果因為動作手忙腳亂,而且睡在睡椅上無論如何是沒有床上舒服,也可能是姿勢不大對,半邊腰都是麻的,這麼突然一起來,她又直接的摔了回去。
手臂撞到沒有墊東西的扶手上,痛得她整個手肘都麻了,臉蛋皺起。
林皓連忙扶著她起來,低斥,“怎麼這麼不小心,疼不疼?”
盛綰綰還是皺巴著她的臉,擺著手道,“沒事,”
她這次扶著他的手臂慢慢的站了起來,“你來找我有事嗎?”
“你好像並沒有拒絕今天陪我參加我表姐的生日宴。”
她略迷茫的看著他,“是今天嗎?”
林皓低頭看著她,淡淡道,“你腦子裏裝的全都是薄錦墨?做夢都在叫那男人。”
盛綰綰轉過身,走到書桌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恢複了嗓音,低聲道,“你剛才摸我的臉……習慣而已。”
她其實不大知道為什麼,但薄錦墨那男人的確好像很喜歡在她睡著的時候摸她的臉。
有時候她睡得不深還會被他鬧醒。
所以剛才……她下意識的以為是他。
無關其他,嗯,就是這樣。
林皓應該是為了生日宴,所以今天穿了一身正裝,白色襯衫配黑色的西褲,幹淨俊逸,走過去單手抄進褲袋,“綰綰,你去嗎?”
她放下手裏的杯子,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長發,仰起臉笑,“好。”
盛綰綰回臥室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又化好妝,生日宴是晚上六點開始,他們五點過十分從盛家出發,大概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到達林皓表姐的家裏。
林皓家的背景盛綰綰了解得不是特別的清楚,但大概知道是安城官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林皓的表姐嫁的也是有名的地產大亨。
如果臉麵不夠,薄錦墨是不會到場的。
這種場合,無非是拉攏人情。
林皓的性格溫和且十分低調,又加上他出國幾年剛剛回來,也不像顧南城那樣獨掌一個gk,所以認識他的人還不算很多。
但他們一出現,就立即引起了熱烈的目視。
無可厚非,因為她就是最近這個圈子裏茶餘飯後的最大談資。
不過他們出現後,立即有幾個高中時玩的熟的同學湊了過來,一個個擠眉弄眼。
一個女同學,“嘖嘖,我最近可是聽說了不少你們之間的緋聞,還以為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是真的。”
林皓的哥們,“班長抱得美人歸,不請我們吃飯可說不過去啊,那會兒我可沒少出力啊。”
盛綰綰清了清嗓子,但不等她開口,林皓便淡笑著開口了,“被瞎起哄,我們暫時隻是朋友。”?“暫時啊……我們明白,明白。”
“哎呀綰綰,你還是早點忘了你前夫投進我們班長的懷裏吧,誰不知道他跟你那破姐姐破明星的那點破事兒,你看看你自己,要臉蛋有臉蛋出生就有出生,就連事業都不差……憑什麼就讓他欺負你。”
三言兩語的說了好一通,林皓才笑著開口打斷他們,“你們行了,我去跟我爸媽打聲招呼,你們陪綰綰聊天吃點東西,她晚上什麼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