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84米:綰綰,你騙我?你現在學會跟我虛與委蛇了 盛綰綰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調整呼吸,但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靠她靠得太近,無論是吸氣還是呼氣都能聞到他的氣息,這樣更能擾亂她的思維。
她還是抬起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雖然力微但勉強能帶給她一絲的安全感。
她咬著唇,強製性的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擺出低姿態,“我……是林家不想讓我跟林皓來往,所以他們找你……”她垂著眸,在一片慌張中組織自己的語言,“我知道了,你放開我,既然他們家不喜歡我,那我自然也不會不知好歹……待會兒我出去就跟林皓說清楚,以後不再往來。”
薄錦墨微微的挑起眉梢,勾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低聲笑著,“不再來往,不騙我?”
她看著他的眼睛,然後很快的又避開了,吐詞清晰,“是,我說到做到。”
耳邊響起連綿的笑,又低又啞,仿佛溫柔但掩藏不住危險,“綰綰,你騙我,”男人的薄唇再次貼在她的麵頰上,“你現在學會跟我虛與委蛇了。”
盛綰綰睜大眼睛,“我沒有……薄錦墨!”她的眼睛更加驚惶的睜大,尖聲叫著,“我說過我不會再跟他來往了,你放開我……”
又重又密密麻麻的吻已經接連的落在了她的脖子裏,連著她身上的布料都被手法熟練的男人無聲無息的扒掉,落在了地上,縮成了一團。
然後,她聽到男人聲線漸粗的嗓音,冷靜的闡述,“我不相信你,自己動手更有保障。”
她被他托起,雙腳甚至離開了地麵,連腳上的鞋子都不知怎麼掉落了。
盛綰綰的神經繃緊到極致,在被他濃鬱的氣息淹沒的狹小空間裏滿是絕望跟怨恨。
“砰,砰,砰,”
接連而響起的三聲敲門聲。
她呆住了,手指無意識的攥著男人肩膀上的襯衫,淚眼朦朧的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過了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忍著被逼出來的哭腔小聲的道,“你放我下來,你讓我穿衣服……薄錦墨,你快鬆手,有人來了。”
她以前說過些大言不慚的話,好像自己多開放似的,但那也基本隻是閨蜜之間的私一密話題,何況口頭上說說跟實際的情況原本就有很大的出入。
比如眼下這種情況如果被人撞破,隻要稍微有一點點羞恥心的女人都會崩潰。
敲門聲還在繼續,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壓低的聲音,“有人嗎?綰綰,你在嗎?”
是林皓的聲音。
盛綰綰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清晰看到他唇上噙著嘲弄的弧度,低眸看著她淡淡而笑,“鬆手可以,停止也可以,看看是你穿衣服的速度快,還是我開門的動作更快。”
在這麼幾秒鍾的時間內,其實她大可以賭薄錦墨會不會打開門讓別的男人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她心裏其實也的確掠過瘋狂的念頭,她如果來不及的穿衣服,他是不是真的敢開門。
但她還是不敢賭,他要是敢呢?他現在就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她不敢去揣測一個瘋子的想法,也不敢跟一個瘋子比誰更瘋。
外麵,敲門聲跟林皓的聲音還在響,“綰綰?綰綰?你在麼,在的話回答我一聲。”
盛綰綰咬著唇,又張了張口。
薄錦墨瞳眸重重的一縮,沒有任何猶豫的低頭俯首封住了她的唇,結束了她任何說話和呼救以及改變主意機會。
在同一時間,占有。
盛綰綰渾身一僵,低頭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帶著濃烈的屈辱、刺激,以及辨不清楚的恨意,將要衝破的聲音都發泄在牙齒上和血肉上。
腦子裏已經是空白,心上也不知道究竟被什麼樣的情緒填滿著,無聲無息的眼淚就這麼爬滿在臉龐上,同樣也隻能忍著。
門外。
另一個男同學勸著不斷用拳頭砸門的男人,“阿皓,我看綰綰應該不在裏麵吧,門被鎖了,而且你叫了這麼久也沒聽到有人應。”
有錢人家的別墅,無論是門還是牆壁都有著很好的隔音效果,但隔著一張門畢竟不是密封,裏麵的人壓低著聲音外麵聽不到,但外麵的人捶門說話的聲音很大裏麵還是能隱約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