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92米:綰綰,你是不是真的想徹底的跟我解除所有的關係(1 / 3)

番深592米:綰綰,你是不是真的想徹底的跟我解除所有的關係    既然已經談好了價格,也同意離婚了,那玩她一天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盛綰綰沒有再問,甚至什麼都沒說,一言不發的跟在郝特助的身後,打開後座的車門,然後附身坐了進去。

車子發動,也沒問去哪裏,隻是靜靜的坐在後麵。

車子開了大概十多分鍾,盛綰綰就大概能猜到是能去哪裏了,是薄錦墨現在住的地方,也就是他們之前的家。

閉上眼睛,一直等到車停下來,她才睜開眼,側首看向熟悉的別墅。

“盛小姐,我隻負責送您過來,就不進去了,門的密碼應該沒有換,您自己進去吧。”

盛綰綰抬手去推車門,“謝謝。”

說罷,腳落地,下車,然後反手關上車門,頭也不回的往前麵走,她抬手摁密碼開門,後麵的車燈亮起,調頭離去。

她開門進去,才走了幾步,眉頭就皺了起來,上次她過來的時候還是跟展湛一起,而且是白天,所以沒有這麼明顯的感覺,她走在裏麵都顯得特別的冷清,安靜得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明明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

偌大,華麗,安靜又空曠。

他就是每天回去都待在這樣的地方麼,像個活死人墓,是個正常人都會被逼瘋,也難怪他越來越扭曲陰暗。

客廳裏開著燈,光線明明,她慢慢的走進去,沒有看到人,隻隱隱聞到了一股香味——可能是她餓了一整天,所以格外的敏銳。

有些遲疑,但還是朝著散發著香味的餐廳走了進去。

麵容英俊身形頎長的男人,仍是款式如常的深灰色襯衫,袖口挽起,手裏端著一個湯碗,冒著氤氳的熱氣和看不見的香氣。

而餐廳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菜,看樣子就知道,全都是剛剛才出來的。

薄錦墨看她一眼,把湯放在桌子的上,淡淡的道,“去洗手,吃飯。”

她看著低頭擺弄各個菜式位置的男人,“難道你是叫我來吃飯的嗎?”

“我沒吃飯,你吃了?”他仍然是那副尋常至極的語調,“如果你吃過了,那就在外麵等我。”

菜很豐富,是多餘兩個人的分量,她走過去,站在餐桌旁邊看了看,顯然,有好幾樣都是她特別喜歡吃的,湯也是她愛喝的。

盛綰綰眯了眯眼,表情沒有很大的波動跟變化,“好。”

親自下廚,他以前也不是沒有親自下廚過,但次數是極少極少的,一來他工作忙,二來他本人顯然也不大喜歡這樣的活動。

扯了扯唇,她如今已經不懂應該如何揣測他的心思跟目的,但就當是……散夥飯,看他這個態度,這次是真的準備離婚了?

不過即便不是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選擇,她本來就隻能任人宰割,“剛好我也餓了。”

他去廚房盛飯,她去洗手間洗漱了一把,又把長發綁了起來,然後才出去。

大概是難得的心照不宣,一餐晚飯,安安靜靜的半個小時,期間他沒說話,她也就低頭吃自己的東西。

照例,他吃得比她快,然後擱下筷子,坐在對麵靜靜的看著她。

吃完後,男人淡然的嗓音已經響起,“我收拾東西,你去外麵等我。”

她正想說話,他便一個眼神看了過來。

“好。”

她起身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茶幾上放著不少的類似於文件的東西,她來的時候意味是他的公司資料,直到坐下來,才看見上來的字眼。

的確就是郝特助所說的——離婚協議。

她附身就要去拿,指尖還沒碰到紙張,後麵就傳來腳步聲,以及男人波瀾不驚的嗓音,“今晚留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