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23米:你不纏著我那麼多年,我今天也不會纏著你 她看著他,遲疑的點著腦袋,看著他好似無盡的委屈著,“我現在又不喜歡你了,你為什麼不讓我跟林皓在一起,然後你自己跟陸笙兒在一起呢……她對你不是很重要嗎?”
薄錦墨看著她這副酒後的樣子,似笑非笑,“你還想跟他在一起?”
她側過臉,埋在柔軟的被褥中,讓他無法堪破她所有的神色,“他比你紳士,比你溫柔,比你說話好聽,比你在意我的感受,跟他在一起比跟你在一起舒服。
男人怒極反笑,“頭幾年的時候怎麼不說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舒服,嗯?”
她咬著唇,“是我自作孽。”
自作孽。
薄錦墨看著躺在被褥上幾乎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覺得她今天所有鬧的吵的說的加起來都沒這三個字有攻擊力。
他就冷眼看著她好似在啜泣的模樣,眼睛裏是紅紅的也不是是喝醉了不舒服,還是想起了不能跟那男人在一起而紅了眼圈。
看上去真是可憐透了啊。
是,事實上她就是選錯了,當年如果跟林皓在一起,就算最後還是不得善終,那也不過是一段走到最後仍舊散場的感情。
過程會比跟他更甜蜜,結果也不會這麼淒慘甩都甩不掉。
林皓比他溫存紳士,也不像他隻要結果不惜任何手段。
骨節分明的手指板過她的臉,低低長長的笑,“所以綰綰,你後悔了是麼?”他重新低下頭,薄唇重重的輾轉親吻她的臉頰,“你的確就是自作孽,你不纏著我那麼多年,我今天也不會纏著你。”
她就這麼看著他,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醉著的。
長發鋪在深灰色的床褥中,她瞳眸裏倒映著已經直起身軀重量都壓在她腰間的男人,抬手扯著自己襯衫扣子的動作。
眼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取下扔到了一邊,一雙眼睛始終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扣子被鬆散的扯下,看著漫不經心的動作又顯得格外的有目的性跟狂野。
脫下襯衫隨手拋到一邊,附身覆蓋上來,手捏著她的下巴又重新親吻了上來,屬於男人的,薄錦墨的味道瞬間在她的味蕾跟鼻腔周圍撲麵而來。
自作孽麼,也不隻有她一個人。
如果早知道是今天的結果,那當初又何必如此,可是這世上誰又能“早知道”?
…………
盛綰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袋隱隱作痛著,她撫著眉心勉強的坐起來,轉頭看向落地窗,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外麵的光線幾乎被隔絕了,再加上臥室裏調著溫度適宜的冷氣,所以顯得格外的陰沁。
很適合睡覺,補眠。
全身酸痛,她屈膝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敲著腦袋試圖回憶腦袋裏斷斷續續的片段。
喝醉了其實是不大能完全自控的,但她自認為她也不是醉了就什麼都會往外倒的傻大姐,尤其是誰都不準備告訴的事情……哪怕是醉了也會下意識的記得不說。
她隻希望她沒說什麼不該說的。
隻不過……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手指稍微的將睡裙撩開了點,錯落的痕跡在她本就白希的肌膚上新鮮而惹眼。
她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下巴抵在膝蓋上,若有所思。
本想再坐一會兒就下床,但她還沒來得及動,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除了薄錦墨,誰敢不敲門進臥室?
但她記得她剛看了手機回了林皓的短信,現在已經快十點鍾了。
不過,她也沒抬頭看過去,始終維持著現有的姿勢。
薄錦墨抿唇看著已經醒來的坐在床上的女人,茶色的長發略略蓬鬆,沒有梳理就顯得更加的淩亂,不過也仍然是美的,細白的長腿曲起了一條,下巴落在上麵,一動不動的,聽到他進來的動靜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但又冷淡。
他抬腳走到落地窗前,一言不發的將窗簾拉開,金色的陽光便毫無遮攔的落了進來。
她的眼睛被突如其來的陽光刺到,側過臉用手遮著。
男人這才回到床邊,俯身伸手抬起她的臉,喉結上下的滾動,“綰綰,”手指撥開她的發,讓她整張臉都露出來,語氣尋常的低聲道,“起來吃點東西,我看你昨晚也隻顧著喝酒沒怎麼吃東西,我讓人準備了你愛吃的,洗漱一下就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