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36米:有求於人既不肯給個笑臉,也不肯說句好聽的 不過目前為止除了抱過她強吻過她,也沒做過進一步侵犯她的事情。
偶爾過來看她,但基本不過夜,時間也不會很長。
“範姨,你能告訴我這個別墅在安城大概哪個地方嗎?”
照顧她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住在這裏負責她的生活起居,聽她這麼問有些為難的道,“這個……對不起盛小姐,先生吩咐過我不能回答您的任何問題。”
盛綰綰的手被她扶著,口中漫不經心的道,“他給你開了很高的薪水吧。”
“比我原來的工作多了一倍。”
高級的月嫂跟傭人薪水是很可觀的,尤其是她這種全天照顧一個眼睛看不見的盲人,收入估計能超過盛世旗下的普通職工。
她笑了笑,淡淡的道,“多一倍……那這工作也不容易找吧,也就照看下我這個眼睛看不到的瞎子散散步,從臥室走到花園,又走回去,既不需要做飯,也不需要打掃,最多就是洗一洗我的衣服,大部分也都能機洗。”
“的確很難碰見,照顧您也不累。”
“那如果我跟那姓薄的說你照顧我照顧得一點都不好,甚至害我受傷了呢?”
範媽語氣明顯的為難,“盛小姐……”
“我就問問這兒是哪裏,又不是讓你把我給帶出去,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你告訴我了。”
“盛小姐,您別這麼為難我…”
“你看不出來我是被綁架被軟禁的嗎,你隻要看過點電視就知道這是刑事犯罪情節很嚴重,像你這種也算是幫凶,如果被抓到也要蹲幾年牢。”
她把話說完,突然注意到範媽好像連呼吸都不大對勁了,正想開口,就聽見男人低沉磁性又不溫不火的嗓音,“你跟我說她照顧不好你,我自然換一個能照顧你的人,隻不過……換來換去對你有好處麼,嗯?”
盛綰綰當然聽得出來這是誰的聲音。
她隻是不懂她怎麼會半點腳步聲都沒聽到,她現在有人靠近她三米內她都能聽到動靜。
薄祈淡淡的看了眼範媽,“你去跟廚房說一聲,我在這兒吃晚餐。”
“好的,薄先生。”
幾秒後,她的腰就被男人的手臂摟住了,“我找個資質合格的傭人照顧你也不容易,別給我使壞,嗯?”
她這叫使壞?
盛綰綰動作弧度不大的掰開男人的手臂,不冷不熱的道,“我真是很好奇你是怎麼長大才能這麼扭曲,綁架犯看著肉票不準她逃是正常綁架犯的邏輯,覺得肉票想辦法要逃叫做使壞的綁架犯……你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聽到他低而愉悅的笑。
她實在是不知道笑點在哪裏。
他淡淡的道,“在我這裏,難道不比你住在床單上有上一個房客的頭發的廉價旅館,吃過期的泡麵來得舒服?大晚上縮在肮髒的地板上,連哭都要擔心隔音的效果不好被旁邊的房客罵,難道比抱著我哭要來得舒服?”
盛綰綰怔了怔,她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直接反駁,“誰抱著你哭了?”
“嗯,是我抱著你。”
她有些呆,站在綠草還沒變得淒黃的草地上,上身是手工定做的女款襯衫,下身是當季新款的長裙,美麗的長發披散著,站在暖色的夕陽下,被橘色的光線襯得更加的美麗。
雙眼沒有焦距讓她看起來沒有曾經的張揚明豔,倒是透出令人心動的楚楚。
“你怎麼會知道?”
被一個自己一無所知的男人了解得太多,她無法形容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男人手臂將她環住,輕輕的擁她入懷,在她耳畔低低的道,“為一桶方便麵想哭還不能哭,氣不過想舉報又怕被薄錦墨逮到,跟個小可憐一樣。”
他話說得很隨意,三分調侃,三分心疼,四分陰冷。
她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覺得陰冷。
“你……幹什麼了?”
一個吻落在她的臉頰上,男人氣息籠罩下來,還有輕描淡寫的三個字,“沒幹什麼,打一頓也差不多了。”
他當然不會說那家旅館莫名被工商局找了借口罰款一大筆,老板娘走在街上給人打了一頓。
薄祈看著女孩的臉,這幾天大概稍微吃的好點,她臉上的血色也恢複了點,比剛帶回來的時候好多了,他笑笑,“你不滿意?”
盛綰綰撇過臉,淡淡的哼了一聲,“你好無聊,我才沒那麼記仇,不過是個尖酸刻薄的老板娘。”
男人失笑,手指愛不釋手的捏著她的臉頰,低低啞笑,“有仇必要,不是你一貫的做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