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46米:她怎麼覺得剛才薄祈吻她的時候—— 特別像薄錦墨 盛綰綰把她手能摸到的東西全都砸到他的身上,不過床上的東西不多,很快她就什麼都摸不到,但腦子裏喧囂的情緒讓她整個人都冷靜不下來,胡亂的連被子都想掀起來。
男人見她像是要把自己都給掀下床,終於出手去製止,手臂摟上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撈進了自己的懷裏。
她怒而劇烈的掙紮,可是怎麼都掙紮不開,尖聲叫道,“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嗓音裏有因為情緒激動的顫抖,理智也因為幾次三番的恐懼而徹底的喪失,“你不就是想把我上了?我人在你手上你這麼想你就來啊,別玩什麼溫情脈脈的把戲,每次來一半又不來,你是不是陽一痿啊?”
男人兩側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她這麼情緒激動的樣子了,他不加重力道都幾乎要被她掙脫出去。
“放開我!”
“……”
“你他媽說話!”
“……”
他隻是抱著她不鬆手,任由她發怒而不吭聲,盛綰綰怒不可遏,“你啞巴了?”
“沒有。”
薄錦墨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壓低著嗓音,有些無奈的道,“脾氣發完了嗎?我額頭被你砸出血了。”
“砸死你都是你活該!”
“嗯,是我活該。”
“我受夠你這種陰陽怪氣的男人了!”
“抱歉,是我不對。”
道歉也絲毫緩解不了她的怒火,盛綰綰冷笑了一聲,“抱歉?是你不對?是你不對又怎樣,你以為你這是第一次麼,你以為我是傻一逼嗎?”
第三次?
男人眼神暗了暗,薄唇抿起,這是他第二次這麼對她。
她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睫毛上也還有水珠。
“我……”他看著她的臉,啞聲想解釋,卻又半響沒找到合適的說辭,“抱歉,我沒忍住。”
這幾個字的解釋實在太蒼白,但又的確算是如此。
他原本就是失控,沒有忍住。
盛綰綰又掙紮著要從他的懷裏出去,這下他鬆了力氣,隻是道,“別摔下床了。”
她冷著臉,沒搭理他,自己摸索著要下床,滿屋子找自己的鞋子。
她怎麼就想不起來,她的鞋子是在哪裏脫下的?
薄錦墨俯身把鞋子拎在手裏,走到她跟前捉著她的雙腳慢慢的套上去,“別亂動,你膝蓋上的傷還沒有上完藥,藥膏都被你擠到床上了,我去找找還有沒有,你坐著,腦袋上也還沒抹藥。”
她撇過臉,隻餘一張冷豔至極的側顏,哼都不哼一聲。
他也不惱,起身回客廳去找藥。
直到他離開,臥室裏隻剩下一個人,剛剛摔也摔了,鬧了也鬧了,罵也罵了,情緒發一泄完,她除了仍舊不想搭理那男人,倒也沒那麼生氣了。
抬手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短發,隻覺得心頭堵著一口疏散不開的鬱氣。
是她吻過的男人太少了所以覺得被吻的感覺都差不多?
她怎麼覺得剛才薄祈吻她的時候——
特別像薄錦墨。
從技巧到感覺,從習慣到……呼吸,都顯得那麼像。
難道是因為她想他了?
怎麼可能。
藥膏隻帶了一支,薄錦墨打電話給酒店的前台,請服務員出去買了一支,打完電話後將她抱到床邊的單人沙發裏,自己收拾被她摔得到處都是的東西。
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管是不是還生氣,她總歸是受了幾分驚嚇,再加上男人這種動不動就意圖侵犯她的行為——雖然最後都還是沒做什麼,但幾次三番,她心裏多少是害怕的。
所以,盛綰綰始終都沒有再主動開口說話,且渾身上下都透著拒絕搭理他的意思。
收拾好東西,擦好藥膏,薄錦墨便準備帶她出去吃飯。
男人彎腰俯身在她的麵前,“綰綰,餓了嗎?”
她淡淡的,“不餓。”
“出去吃個晚餐,再在外麵逛逛,早點回來,今晚休息好。”
“我沒胃口,不想吃。”
薄錦墨忍住將她的臉強行板正的衝動,耐著性子盡量溫和的道,“那就隨便吃點,意大利麵,或者沙拉,甜點也可以,如果吃不下可以少吃,不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