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50米:我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巴不得我死,我就真的去送死(1 / 3)

番深650米:我總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巴不得我死,我就真的去送死    好像也感覺不到他就站在那裏,徑直撞了上來。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

盛綰綰一下像是觸電一般,避如蛇蠍的往後退,要不是男人又去扶她,她不摔倒也要撞到門撞到牆。“我叫你別碰我!”

他扶她,她不是往後退就是劇烈的掙紮,薄錦墨原本是想耐著性子哄她,但照她這種架勢不磕著碰著都不太可能,索性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還是鬧,男人沉聲道,“你再鬧就別吃飯了,來都來了,我有的是興趣再陪做幾場,到時候再給你喂飯,看你是想吃現出的飯還是冷的。”

她咬著唇,沒有焦距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但被他抱在懷裏,也不再動了。

薄錦墨把她放在了床上。

吃飯為什麼要放在床上?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渾身透著警惕的氣息。

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腔解釋,“你衣服被你的頭發打濕了,換身幹的,再擦幹頭發。”

她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的鬆弛了一點。

薄錦墨從衣櫃裏拿了另一件睡袍出來,走回她的身前,“衣服脫了,穿這個。”

她坐著沒動,發梢的水還在滴著。

男人轉身又去拿了擦頭發的毛巾,結結實實的將她的短發再重新擦了一遍,雖然沒有用吹風但也不會再滴水,“我去陽台,你把衣服換了,好了叫我。”

就算是他們婚後的那幾年裏,他們每天睡一張床,時不時的滾,她也幾乎不在他的麵前換衣服。

一直到聽到男人推動磨砂玻璃門的聲音,她才伸手拿衣服換。

她飯吃的很慢,與其說是在吃飯,不如說是在強行給自己塞食物。

等她吃完把筷子放下,起身往屋子裏麵走,男人自然要去扶她,盛綰綰又是毫不猶豫的將他甩開,“我每天都在這點地方走來走去,看不看得見我都知道怎麼走。”

等範姨上來把東西收拾走,薄錦墨皺眉看著曲膝坐在床上的女人,“剛吃完飯,我帶你下去走走。”

她今天一天都沒出房門,不是坐著,就是坐著,平常就算是下雨天,她也是要在室內走來走去的。

她的臉又冷又木,“不去。”

她哪裏都不想去,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說。

她從來不喜歡把自己置於消極的境地,但現在這樣怠倦的身心到底是為了什麼,她也懶得去思考。

就這樣吧,吃著,睡著,坐著,反正也不會死。

薄錦墨看著女人這副樣子,眉心的褶皺前所未有的深,這種感覺大概跟薄祈讓醫生告訴她她的眼睛暫時不能好是一致的。

無法避免的殘酷,無法止住的心疼。

薄錦墨一言不發的給她穿好長褲,毛衣,風衣,鞋子,才牽著她的手帶她下去,今天外麵的風刮得很大,樹枝樹葉都在婆娑的響著,但並不冷,反而有種酣暢淋漓的舒服。

她不想出去,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出去——

“要麼散步,要麼做愛,反正都是運動。”

人的情緒一旦鬱積,越是不說話不走動,隻會越來越鬱積。

她的短發很快就被風給風幹了。

他牽她走,她就走,他停下,她也就一動不動。

他帶她去別墅外麵走了一圈,雖然她看不到,但很清楚四周很安靜,安靜得好似身在深林之中,隨時都會響起狼嚎。

回到臥室後,她又維持著原本的動作曲膝坐在床上,下巴擱在自己的膝蓋上,無神的眼黯淡無光,她也不聽故事了,也不聽廣播了,更不聽那些原本就高深難懂的歌劇了。

短發被風吹得淩亂,她也渾然不在意。

男人坐在床側,看著她精致冷淡的臉,低聲問,“我今晚陪你好不好?”

她冷漠的“看向”他,冷漠的道,“你在外麵花這麼多精力,回家還有力氣對付你老婆嗎?”

雖然她看上去就已經篤定了,但他還是低聲解釋了一句,“綰綰,我沒有老婆。”

“嗬。”

“你不想讓我留在這裏,那你睡吧,你睡了我就走。”

“你不走我怎麼睡?”

薄錦墨薄唇抿起,“好,我走。”

他起身,站在一旁看了她好半響,還是轉身出去了。

走之前冷漠的吩咐範姨,“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我明白先生。”

從傍晚開始風就刮得很大,薄錦墨開車回市裏才開到一半就開始電閃雷鳴,沒閃多久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整個世界都被雷雨聲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