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79米:油鹽不進的混小子,他如今想要那女人親爹都攔不住 盛綰綰展顏一笑,用手扇風,緩解剛才的緊張,“我一直都在。”
她的腹部已經平坦了下來,上次晚安雖然見到了宴西但隻說了幾句話,她還是問道,“孩子呢?”
盛綰綰隻是自自然然的笑著,“有機會給你看,我朋友今天幫我看著。”
是宴西跟楊柳一起給她看,兩個孩子一個人都看不住。
大約是見她神情滿足頗有些驕傲的意味,晚安也抿出笑,問道,“男孩還是女孩?”
“你猜?”
“是女孩吧?”
盛綰綰笑得眉眼明豔,“女孩也有。”
晚安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龍鳳胎?”
雙胞胎雖然不算很少,但自然受孕的情況下幾率並不高,何況是一男一女的龍鳳胎。
薄錦墨那個男人真是……不知道多便宜他。
雖然她這身打扮又坐在了出租車裏不太惹人注目,但晚安關注率不低,夜莊人多,盛綰綰不曾在媒體露過正臉,但上流社會這個圈子能認出她這張臉的實在太多。
簡單的聊了幾句留下互相聯係的方式後,盛綰綰便開車離開了。
…………
陸笙兒是摁門鈴進去的,好久才開門,門一開她就聞到了一陣撲麵而來的酒氣。
男人的身形依然頎長而高大,襯衫的扣子好幾顆都沒有扣上,透出一股淡淡的性感跟頹靡,短發微亂,眼鏡已經取下,俊美的臉更顯得逼人。
看到她眉頭便皺起,嗓音是淡淡的沙啞,“笙兒,你怎麼在這。”
他喝酒了。
薄錦墨也不是滴酒不沾的男人,商人應酬在所難免,但他很少多喝,更何況跟人一起喝酒,和自己一個人在酒店喝酒,那意義相差得太多。
這一身酒氣毫無難度的告訴她他喝了多少酒,而且……襯衫西褲。
就這麼躺著,沒有洗澡,也沒有認真睡覺吧。
是不是在銀灘別墅,在她看不到的所有的地方,他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麼待著的?
羅湖告訴她他昨晚到早上都在夜莊,沒有找女人,一個人待著,一整個晚上。
他說她如果想追回這個男人,在他孤獨的寂寞的時候關心他陪伴他,填補他的空虛,在他想那個女人的時候出現在他身邊。
長此以往,她可以慢慢的替代他心裏的女人。
因為盛綰綰就是這麼代替她的。
可陸笙兒看著他這個模樣,覺得自己隻是在自殘。
她閉了閉眼,忍住想轉身離開的衝動,把手裏的裝著衣服的袋子遞給他,“時間不早了,如果你現在回家換衣服吃早餐的話上班會很趕,我給你把換洗的衣服帶來了,你現在去淋浴,我給你叫醒酒茶和早餐,你吃完可以直接去上班。”
薄錦墨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衣服也有幾分褶皺,但眼神已經是冷靜而清明,他沒伸手去接遞的衣服,“我可以直接去公司,辦公室有休息室,可以洗澡,我也有備用的衣服在那兒。”
陸笙兒手指一緊,她臉皮薄,從來沒有主動到這一步,更加從來沒有被這麼直接的拒絕過。
除了難堪都是難堪。
她也站著沒動,咬著唇,幾乎是呈現出僵持的格局。
最終,還是薄錦墨開了腔,“笙兒,你回去吧,這邊記者多,我待會兒直接回公司。”
他這是在……趕她走?
陸笙兒腦子裏繃緊的那根弦徒然斷了,她直接把手裏的衣服扔到了男人的懷裏,冷漠的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就算我跟你上報紙被誤會了,我也會主動澄清,不會讓人抹黑你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說罷,她還是踩著高跟鞋,挺著筆直的背徑直離去。
剛回到自己的車上她就忍不住眼淚往下掉,副駕駛上的男人沒想到她這麼快就下來了,見她哭更是手足無措,“陸小姐,怎麼了?薄總不接受你的好意?”
陸笙兒咬牙看著身側普通又小心翼翼的一張臉,心頭堆積的憤怒跟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你讓我去關心他,你說這樣有用?我把衣服都送到他的麵前他都不要,你到底是想幫我還是想讓我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