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88米:你的戒指,多少次我都重新買回來 顧南城了然,淡淡的道,“就隻是為了刺激晚安?”
是因為在飯桌上聽晚安突然說了那麼一句話,他才臨時起意麼。
那戒指要說特別,其實也談不上多麼特別,但既然是婚戒,它自然就是個特別的存在。
“南城。”
顧南城不緊不慢的從身上拿出煙,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長長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找個好點的女人,談個稍微認真的戀愛不行麼。”
別墅裏很熱鬧,但他們站的地方冷清得除了對話就沒有別的聲音了,“不是笙兒,也不是麥穗這樣的,實在沒有喜歡的,就都不要找。”
把一個麥穗這樣的存在放在身邊,看著她的每一秒鍾他都隻會在盛綰綰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但如果找一個待在身邊對著她跟路人甲沒有區別的女人,那樣的空虛會將人吞噬。
與其如此,不如一個人。
薄錦墨也點了一根煙,腦海中回放的都是慕晚安說那句話的神色,【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好長時間不聯係了,說不定她在國外發生什麼事了,比如死掉了……】
涼薄,諷刺。
開玩笑?那根本不是開玩笑的姿態,那也不少能拿來開玩笑的話題。
閉上眼,讓尼古丁的味道強行將神經裏的焦躁跟暴怒壓下去。
大衣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他伸手拿了出來,但手機隻響了一聲就沒有再繼續,他皺了皺眉,瞥了眼上麵顯示的未接來電。
抬眸朝站在一側的男人道,“慕晚安給我打電話。”
顧南城立即擰眉,“她喝醉在房間裏休息。”
薄錦墨沒在意,淡淡的道,“隻響了一聲,可能點錯了。”
他這麼說,但顧南城還是從身上摸出自己的手機迅速撥了過去,響起的是客服甜美的聲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顧南城眉頭皺得更緊,臉色也沉了下去,不管她是在睡覺還是在今晚這樣的場合她都沒有道理突然關機,尤其還是在響完一聲後。
他轉身便大步往別墅裏麵走去,“我去看看。”
薄錦墨沒猶豫,直接跟了上去。
顧南城才回到二樓,還沒推開門就有麵生的女人朝他跑了過來,“顧公子,我剛看到慕導往樓上去了,而且我還聽到樓上好像有什麼動靜……”
她一句話都還沒有說話,男人就直接從她的身側躍過。
薄錦墨走在後麵,冷淡的瞥了眼她,也是什麼都沒說就直接跟了上去。
因為門是開著的,房間裏的光漏到了走廊上,顧南城快步過去將門推開,一眼就看到混亂的房間裏摔在地板上的女人。
除了薄錦墨是跟著上去的,還有陸笙兒的助理也聽到風聲跑了過來,還站在門口就已經尖叫了。
顧南城將地板上的女人抱了起來,眼睛盯著她額頭上的傷,頓時惱怒到極致,忍不住就吼了出來,“你來這裏做什麼?”
不是心情不好喝了酒在休息,他才轉身多久的功夫,額頭就磕出這麼一塊傷。
薄錦墨冷漠的眼神掃了眼房間的局勢,除了慕晚安磕傷了額頭摔倒在地板上,還有一個喝醉了雙眼明顯不正常的男人,以及最狼狽也是傷的最重的陸笙兒。
他麵無表情,從他們身側走過去,徑直走到了陸笙兒的跟前。
明眼得一眼能辨別出來,大致發生了什麼事。
陸笙兒身上有傷,血染在衣服上不知道傷的怎麼樣了,而且他手探過去就知道她身上帶著不正常的熱度,被下了藥,衣服也也被撕下來了一些。
將她抱起來準備往外走,眼神自被抱在床沿上坐著的女人身上掠過,慕晚安垂首坐著,靜靜涼涼的,沒有太大的懼怕,也沒什麼受驚的痕跡,他淡漠的開腔,“南城,你照看晚安,麻煩你替我解決那個垃圾,笙兒傷的很重,抱歉,連累她受傷了。”
他往門外走,看見站在那裏的麥穗。
她絞著手指,年輕的臉上紅白交錯,眼睛裏更是明顯的心虛。
半眼就能被看透的心思。
“錦墨。”
他淡淡的道,“讓開,別擋路,不要讓我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