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09米:現在,她用十年前勾一引他的模樣對著另一個男人(1 / 2)

番深709米:現在,她用十年前勾一引他的模樣對著另一個男人    她可憐巴巴的喚,“晚安……”

晚安覺得還是把他們送去醫院比較好,但轉身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身後的男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長腿大步的往外走去,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下,溫和的低問,“今天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她一下子被男人溫柔的嗓音迷得忘記了剛要說什麼,乖乖的答道,“西餐。”

男人噙著寵溺的低笑,“帶你去一家新開的西餐廳。”

他們已經出門了。

盛綰綰,“……”她被遺忘了。

她真是對慕名媛刮目相看啊,有了男人秒秒鍾把她拋之腦後。

手再度被男人握住,薄錦墨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去趟醫院,我叫人送午餐去醫院,你陪我吃。”

“我不去,你打電話給你秘書或者特助,叫他們過來陪你去。“

他今天穿的還是顧南城從車子的後備箱裏拿來的備用衣服,雖然仍然是些昂貴的物件,但光是他襯衫連扣子都有兩三顆沒扣好,且穿的匆忙而顯得褶皺和難得的隨意。

不過這無損他清俊挺拔的氣質,除了握著她手的力道並不斯文,他溫聲淡淡的陳述,“我受傷了,你作為女朋友陪我是你的義務。”

盛綰綰笑了下,又習慣性的撩頭發,“你是不是瘋了啊?”

他波瀾不驚,“要我給你看病曆嗎?”

她將臉蛋撇到另一邊,淡淡道,“我不去,我隻是出來剪頭發的,現在頭發剪完了,我要回去。”

薄錦墨視線挪動,盯著她的頭發。

也就隻不過是剪短了一段,垂落在肩膀上,自然的黑色,自然的蓬鬆,不再像年少時那樣嬌俏,出落成了纖細的仿若抓不住的,屬於女人的一點點漫不經心和嬌媚。

她的手還是被扣著。

“是你自己走,還是腿傷了不方便,我抱你走?”

盛綰綰笑了下,“顧公子說你差點被人一刀紮在心髒上呢,你抱我?我追你那會兒我是惡媛還不夠,現在我被你追我也得是個惡毒的女人?不是說愛情是遇到最好的自己麼,這麼多人看著呢,別人的怎麼說我啊。”

然後她就真的被抱了起來。

她的手腕落在他的肩膀上,手指蜷縮了起來。

她順勢就環住了他的脖子,“你在跟我比誰更狠?薄錦墨,你是不是覺得我以前特別愛你,現在也對你餘情未了,也會心疼你?”

薄錦墨低眸看著懷裏的漂亮的臉,俊美的臉上是麵無表情的,但鏡片下的眼眸蓄著淡淡的暖和寵,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低頭吻了吻她的臉,“我抱你,一起吃飯。”

她臉上笑開了,抬手將垂落的幾率發撥到了耳後,“好啊,不過我事先告訴你,你要是因為逞強傷口惡化我不負責,如果留下什麼後遺症,希望你有點自知之明不要纏著我。”

麥穗一直在一旁聽著,這會兒終於忍不住。

她真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她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她自己是個瞎的是個殘疾人,她還敢說如果錦墨留下後遺症就不要纏她?

當即就衝了過去擋在麵前,“錦墨,你不要命了嗎?”

她說完這句,轉而瞪向盛綰綰,怒不可遏,“我說你這女人心腸怎麼這麼狠毒,剛才顧公子說他昨天受了傷差點就死了,他傷的這麼重你不心疼就算了,你還要他抱你,你是不是巴不得他早點死啊?”

盛綰綰覺得挺逗的,於是就笑了出來,挑著眉梢調笑般道,“看見沒,我就說我隻要跟你沾染上一點關係就沒什麼好事兒。”

薄錦墨淡漠至極的看了眼麥穗,“讓開,別擋路。”

她腦袋湊近了點,笑著輕佻,“這是你前女友吧,人家關心你你怎麼這麼冷漠啊。”

麥穗看著被男人抱在懷裏猶如捧在手心的女人,雖然大概猜到她是誰,但還是不死心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你?”

盛綰綰麵帶笑容,答得爽落,“你前男友的前妻。”

錦墨的前妻……盛綰綰,果然是她。

她不是死了嗎?

薄錦墨已經抱著懷裏的女人繞過她徑直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