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1米:他終於鬆開了她,低頭看她的臉,“你不會跑?”(1 / 2)

番深721米:他終於鬆開了她,低頭看她的臉,“你不會跑?”    他麵色掠過極冷的嘲諷笑意,隨即毫不猶豫的掀開被子,拔掉了枕頭,直接下了床。

“爸爸,你幹什麼?”

薄錦墨已經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帶出一陣氣流,隻聽到他扔給看護的一句話,“看著我兒子,別讓他亂跑。”

等他的話說完,人也已經消失在門口了。

薄硯睜大眼睛看著他消失在視線裏,還沒說出的話已經被咽下去了。

爸爸鞋子都沒穿。

盛綰綰走進電梯剛轉過身,就看到迎麵追了上來的男人。

她站在那裏皺著眉頭,既沒有讓電梯快速合上,也沒有阻止電梯合上。

他穿著白色的病房,這在醫院很常見不奇怪,但他沒穿鞋子,赤腳走在醫院冰涼的地板上,長腿大步的超她走來。

在電梯合上一半的時候,他人已經進來了,還沒等盛綰綰反應過來說點什麼,整個人都已經被男人抱在了懷裏。

甚至因為他用力過猛,她人被他撞得後退了一步,差點撞到了後麵的牆上。

電梯裏並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其他的兩三個人見勢都條件反射的閃到了一邊,神色各異的看著他們。

男人的手臂纏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鎖在了懷裏。

電梯門已經合上,往下降落。

盛綰綰蹙緊眉頭,“薄錦墨。”

他抱著她,很用力,濃烈的氣息淹沒她的嗅覺,侵襲著她的神經,她用力,想要掙紮出來,但怎麼都敵不過他的力道。

薄錦墨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嵌入自己的骨血,他也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力道,甚至是其他的。

渾身都很燙,說話時帶出的唇息亦是炙熱,聲音更是粗噶得難聽,“你就這麼不願意見我?”

盛綰綰沒說話,隻是不斷的用力想要推他。

“我問你,是不是以後就算是送薄硯過來,你也都打算隻送到門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讓你這麼討厭看都不想看到?”

電梯裏其他人都聽不懂中文,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即便如此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語氣裏的

質問甚至是……委屈。

盛綰綰掙紮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再動了,“你先放開我。”

他非但沒放開,反而箍得更緊了,下巴就擱在她的肩膀上。

電梯已經到了一樓,電梯門口,其他人都出去了,當然,也有想上去的人進來,隻有他們始終以擁抱的姿勢站在那裏。

進來的每一個人都麵帶異樣的眼神。

因為他們是亞洲麵孔,也因為他們有著相當精致的容顏,再加上這種……愛情電影的劇情。

“薄錦墨,你放開我,我們回病房說。”

薄錦墨抱著她,不吭聲,也沒鬆手。

電梯上上下下了幾次,盛綰綰好說歹說,他就好像進入了沉默模式,就這麼抱著她,任由她說什麼他都沒有回複,固執的抱著她。

被人圍觀了將近五分鍾,盛綰綰從最初頭皮發麻的尷尬逐漸變成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泰然,隨他們怎麼看,怎麼用英文自以為他們聽不懂的低聲議論,或者是嘲笑。

被嘲笑的時候,她偶爾也會翻個白眼過去,然後對方會馬上噤聲。

最後一次上去的時候,她閉著眼睛道,“薄錦墨,你知道我身體不是太好,有車禍後遺症吧,你這麼用力,是想廢了我嗎?”

這麼說,鉗製著腰身的手臂才稍微的鬆開了力道。

薄錦墨手指摸著她黑色的短發,粗啞的聲音低聲道,“我隻是想抱你。”

“出去,我不喜歡被人圍觀。”

他終於鬆開了她,低頭看她的臉,“你不會跑?”

盛綰綰聞言就想笑,她跑什麼啊,他難不成能把她怎麼著?不說他托著一副破敗的身子,就這是紐約她哥哥還在呢,他能怎麼著她?

可一抬頭看著男人深墨的眼眸專注的注視著她,仿佛問了一個多認真的問題,她就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隨即撇開臉,淡淡的道,“我沒那麼無聊。”

薄錦墨這才拉著她的手臂走出了電梯。

一路拉回病房,薄硯在沙發上坐著,看到他們進來站了起來,看護也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