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26米:我親自伺候你,你不喜歡嗎? 既然要賭,就要將贏麵提到最高。
他傷得越重,綰綰才越容易心軟,所以明明醫生已經到了,他也沒讓醫生給他療傷。
薄錦墨讓他們走,但顧南城明擺著不搭理他,鑰匙為了外力自製自然不在他自己的手裏,這些人也是顧南城的人直接受命於天。
情況可想而知,他傷勢不斷加重。
晚安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害怕,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小聲的道,“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情緒不太對?”
好像完全冷靜不下來,這根本不像是她認識的薄錦墨。
顧南城冷眼看著,嗤笑,“他嗑藥磕傻了。”
“什……什麼?”
男人摸著她的腦袋,淡淡的解釋,“他把韓梨開給他的藥當飯吃……”
“什麼藥?”
盛綰綰上樓走過來時,剛好聽到這句話,晚安這麼晚給她打電話她自然以為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幾乎是飆車過來的,下了車腳步也很快,現在喘著氣走了過來。
顧南城側過身,看著穿了一件薄毛衣就出門的女人,語調仍舊是波瀾不驚,“正常的處方藥。”
隻不過再正常的藥,一旦過量,物極必反再正常不過。
盛綰綰在他們的視線裏走了過去。
她先是看著他們,隨即才轉頭看向臥室裏麵的情景。
薄錦墨已經徹底的安靜了下來,但他微微的垂著腦袋,沒有看她。
盛綰綰舔了舔唇,好久才知道自己的聲音,她看向顧南城,三分呆滯,“他在幹什麼?”
跟晚安一樣,她也不會認為是別人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隻有他自己能。
俊美溫淡的男人不溫不火的笑,聲調也是不鹹不淡的,“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隻不過他前段時間找我,讓我找幾個人看著他,免得自己亂來。”
盛綰綰閉了閉眼,轉身還是走了進去。
分散在臥室裏的其他人收到顧南城眼神的示意後,陸陸續續安安靜靜的退了出去。
顧南城看著他們,沒一會兒就牽著晚安下去了,整個二樓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晚安有些擔心,“你說他情緒失控,不會對綰綰怎麼樣吧?”
“情緒失控,又不是理智全無,他能對她怎麼樣。”
“哦。”
臥室裏很安靜。
盛綰綰低頭,已經長過肩頭沒有梳理的垂落下來的一點,她伸手將頭發往後撩,一腳就想踹到男人的身上,但還沒抬腳就覺得踢不下去。
末了,她還是蹲下身,跟他維持著平視。
男人側過臉,線條冷清,並沒有看她。
她伸出手,隨意的摸了摸男人的下巴,上麵覆蓋著一層極淺的清渣,有些刺手。
她笑,“薄錦墨,你真是行啊。”
男人的嗓音粗噶得難聽,壓得很低,很冷漠,淡淡的,“你跟他們一起回去,”末了,他聲音更難聽的補充道,“盛綰綰,這是我家,不是我去找你的。”
都到了這地步,還沒忘記提醒她,他沒有違規。
盛綰綰手摁著眉心,已經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也沒心思去追究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視線從他的手上掠過,再落到那粗粗的鐵鏈上,問道,“鑰匙呢?”
“你回去。”
“我問你鑰匙在哪裏?”
盛綰綰問完就覺得問他沒什麼用,起身準備下樓去問顧南城要。
薄錦墨還是抬起頭,看著女人的背影,喉結上下的滾動,瞳眸緊縮。
要走了嗎?
低沉粗啞的嗓音在身後響起,“書房有備用的鑰匙。”
盛綰綰沒回頭,就這麼走了出去。
他看著空蕩蕩的門口,整間臥室都是死寂的,他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
是她自己要來的,來都已經來了,他為什麼連她的臉都沒有看一眼。
盛綰綰從書房找一會兒才在屜子裏找到鑰匙,剛要走的時候,她看見書桌上擺著一本很大的相冊,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她伸手打開了封麵。
五分鍾後,她回到了主臥室。
男人仍舊維持著最初的姿勢,仿佛一動也沒動過,直到她的腳步靠近,他才終於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