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38米:想念濃烈到光看著已經無法紓解,需要更深的親昵 難道她早上沒回他那句我愛你,他就不理她了?沒這麼傲嬌這麼小氣吧?
她把玩著手機,問郝特助,“什麼樣的應酬電話不能打,短信也不能發?”
“這個……薄總今天帶另一個秘書去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國外的客戶,比較重要也比較正式,所以就沒有看手機,等忙完了薄總肯定會聯係您的。“
盛綰綰倒不是擔心他工作忙沒時間理她,也不擔心他不聯係是在跟別的女人鬼混之類的,她就是怕早上那幾句對話……
她蹙了蹙眉,眉梢往上挑起,麵上泛出笑,“郝特助,你知道你們薄總現在特別喜歡我,對我百依百順吧?”
郝特助額頭沁出一層冷汗,“盛小姐……”
盛綰綰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語氣尤其舒緩,偏讓人不寒而栗,“你也認識我十幾年了,我什麼脾氣你也應該清楚。”
“盛小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偶爾得罪薄總一次,有我給你美言,但你要是偶爾得罪我一次,我就會不斷的在你們薄總麵前說你的壞話找你的茬,時間一長,你覺得對薄總而言,你跟我,到底誰更難取代一點?”
郝特助,“……”
“盛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薄總去哪裏了。”
她把玩著手機,顯然不滿意,“嗯哼?”
郝特助硬著頭皮,“您要保證我的工作不會丟。”
盛綰綰微微一笑,“好啊我保證。”
郝特助哭喪著一張臉,生無可戀的道,“今天薄總沒去公司上班,上午八點左右給我打電話安排了工作,然後吩咐我按時去接您下班送您回家,讓我跟您說他應酬去了,其他的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沒有去上班?”
“沒有。”
盛綰綰麵上的笑意消散了,偏頭看向車窗外,手指捏著手機,“你送我去銀灘吧。”
“薄總吩咐我送您回家。”
“你送我回家,然後我從我家再打車去銀灘,你覺得這樣比較好?”
郝特助,“……”他還是默默的打了轉向盤,調轉車頭開向銀灘別墅的方向。
等他們到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黑了。
“密碼知道嗎?”
“應該是您的生日。”
“等我五分鍾,沒出來的話你就能走了。”
“那您有事給我打電話。”?盛綰綰順口回了一個好字,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
別墅裏沒有開燈,在即將暗下去的天色下,顯得格外陰森而寂靜。
盛綰綰走進去還沒到客廳就看到停車坪上停著一輛車,就是今天早上他過來接她送她去上班的那輛車,抬頭看了眼沒開燈的臥室方向,她抿著唇,眉心蹙得很緊。
她一邊進門一邊打電話,仍然是沒人接。
薄錦墨獨居,每天會找鍾點工打掃衛生,偶爾做飯,別墅裏是幹幹淨淨冷冷清清的,沒有燈光,也沒什麼人氣,她一個人走在裏麵,莫名覺得冷。
實在有點怕,她把燈打開,叫了好幾聲他的名字,“薄錦墨……你在家嗎?”
“在家的話回答我一聲,我有點怕。”
空蕩蕩的別墅,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回聲,顯得更加陰森寂靜了。
盛綰綰到了二樓,又去他的書房看了一眼,也沒有人,直到靠近臥室的時候她又習慣性般的再撥通了一次他的手機號碼。
臥室的門隻是被帶上,並沒有真正的關上,盛綰綰站在門口靠在牆壁上,隱約的聽到從裏麵傳來的細微的震動聲。
可能是這別墅真的太安靜了,以至於這點細微的聲音顯得無比的清晰。
響了一分鍾後,自動掛斷,於是震動聲也停止了。
她再撥,裏麵的震動也響了。
如此反複幾次。
一門之隔,盛綰綰突然喪失了走進去的勇氣。
裏麵沒有開燈,天完全的黑了下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不知道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跟目的,一遍一遍的撥,直到手機沒有電,撥到一半時低電量自動關機,裏麵的震動也跟著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