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57米:男人的氣息圍繞上來,“我想這件事情有十年了。” “嗯,那就這樣。”
雖然上午睡了半天,可能是睡舒服了,看眼前的男人順眼了,吃東西也覺得有胃口,所以她吃的不算少。
尤其是薄錦墨似乎是覺得新找的廚師不了解她的口味,所以中午的飯是自己親手做的,上午他也沒去公司,在書房裏心不在焉的處理一些公事。
下午出門他也沒找司機,自己開車載她先去了醫院。
蕭栩傷的不算是太重,都是些外傷,他鬧著要出院,葉歌態度堅決的不準,男人在這種時候通常都是拗不過女人的,何況他們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和好,為這種事情再吵也太不值得。
薄錦墨跟盛綰綰提著果籃敲門進去的時候,病床上的兩個人正準備午睡,見到他們一前一後的進來,都露出或多或少的意外。
男人還沒出聲,盛綰綰就先走到了前麵,臉上掛著笑,“好像來得不太是時候,是不是打擾了?”
葉歌原本就是和衣躺下的,他們進來她就立即掀開被子下了床,眼神自他們身上掠過,唇上勾出了點兒笑,帶著細微的嘲諷意味,“兩位,稀客?”
盛綰綰從男人手裏拿過果籃——看望病人送果籃雖然有點敷衍,但也是最普遍的送法,不帶東西過來顯得太沒有誠意,過於的特別,葉歌未必會喜歡。
她拿過去放在床頭,跟其他的花籃果籃放在一起,“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所以帶了點水果過來……昨晚的事情,很抱歉。”
葉歌睨了眼筆直挺拔站著的男人,不冷不熱的涼笑道,“帶什麼倒不重要,薄總人到了就行。”
薄錦墨看她一眼,淡淡的開腔,“昨晚的事情,很抱歉。”
盛綰綰無語的看著他。
他需要一字不變的重複她的話嗎?需要這樣沒誠意嗎?
葉歌果然不滿,怒極反笑,“我說薄總,你是不是覺得葉家跟蕭家加在一起也隻能任由你欺負呢?”她眉梢挑起,“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去告你非法囚禁,明天警局會不會來人去銬你?”
男人俊美的臉仍舊淡漠,“非法拘禁要持續24小時以上才能立案,蕭太太你的法律常識不太到位。”
葉歌看著他,“……”?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轉而看向盛綰綰,柔和的五官讓她笑起來看上去很溫柔,但聲調又拉得慢而涼,“兩位心也是真的大啊,昨天薄總才想著讓盛小姐跟我們家蕭少發生點什麼,今天就手拉手一起出現了,在玩愛情遊戲嗎?”
薄錦墨看了眼盛綰綰尷尬的神色,再度淡淡的出聲,“沒有昨晚那一場,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會知道蕭少對你到底有多忠心,怎麼會知道他到底愛不愛你,有多愛你。”
葉歌笑了下,“這麼說起來,我還得感激你?”
男人瞥她一眼,不溫不火,“不需要,不過時隔十年,有始有終,你可以放心了。”
葉歌,“……”她撩了撩頭發,是淑女不能翻白眼,所以她歪頭看向了盛綰綰,輕輕笑出聲,“薄總真是好福氣,一般像盛小姐這樣漂亮又是千金小姐出生的女人,都會被驕縱得脾氣不是太好,看來盛小姐不僅脾氣特別好,還特別特別的包容,薄總真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
蕭栩,“……”
他一直覺得葉歌這個女人在誰麵前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隻有在他麵前全身上下都是刺,現在看來,她隻是不會輕易被激怒而已。
盛綰綰,“……”
在她的印象裏,薄錦墨隻被晚安這樣肆無忌憚的諷刺過。
不過薄錦墨也沒怒,對於這種嘲弄也沒什麼反應,情緒淡得很,“蕭少這樣的男人如今也不多了,蕭太太自己珍惜就好。”
盛綰綰覺得這男人不是來道歉是來挑釁的,她又幾步回到他的身邊,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又抬頭看著他道,“你先出去,在外麵等我,我單獨跟他們說兩句話。”
男人皺眉,“我陪你,我不說話。”
她嗓音放低了,有些嬌嗔的道,“你先出去,我跟他們夫妻說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五分鍾就好了。”
他仍是皺著眉頭低頭看她,站著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