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容七也能猜到七八成。
“是主子和你三妹的事?”
初夏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你、你不會也撞到過吧!?”
容七臉皮薄,臉色頓時通紅。
初夏見狀,猜是八九不離十了,咬牙切齒的嘀咕,“這死丫頭,膽子還真大啊!”
容七睜著一雙鳳眸,故作平靜道:“此事,很正常。”
這一句又把初夏嚇得不輕,她睜大眼睛上下打量眼前的男子,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簡直……
一度懷疑此人是不是被什麼附身了。
他不是向來比她還要正經百陪的嗎?以前教自己練武時多看他一眼都會朝她吹胡子瞪眼,害她不敢動凡心。
“你、你是說他們倆這樣很正常?”她邊說邊對手指。
容七心髒嘭嘭狂跳,耳尖似是燒起來,他重重點頭,“嗯,正常。”
初夏撓了撓頭,嘴裏嘀咕:“邪門了,今天的太陽難道是打西邊出來的人?”
兩人在門口聊了好一會,直到初秋吃飽喝足,由容止扶著回屋,容七才借故走開。
“多謝公子把三妹送回來,晚上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初夏恭敬的朝容止傾了傾身。
容止頷首,又瞅了眼初秋才回了另外一處艙房。
初夏把初秋扶到床上,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雙手環抱,蹺起一隻腿,一副三堂會審的樣子。
“老實交待。”
初秋唉歎一聲,沒急著回話,“二姐,如果咱倆就這麼掛了,你遺憾的會是什麼?”
“遺憾?”這話問倒初夏了,想了好一會,拍桌,“沒有如果,我不讓你出事,你別試圖扯旁話,趕緊老實交代!”
初秋白了她一眼:“怎麼沒有如果,若不是容七及時趕來,咱倆還能舒舒服服的在這兒聊天?”
初夏:“......”腦子有些糊塗了。
初秋繼續道:“如果這次真掛了,我遺憾的是沒體驗一下與喜歡的人親蜜接觸。”
初夏又被她大膽的言論驚訝到了,兩眼瞪得銅鑼大:“你這丫頭....你遺憾的不應該是沒能見家人一麵嗎!?”
初秋拉過她手,“沒能與家人見最後一麵那不是必然的嘛。我指的是除家人之外的事。”
“你想想,如果是你肯定也會遺憾生前沒能告知容七你心裏的想法,對不對?”
初夏認真的想了想,似乎有些道理,如果哪天真的掛了,除了家人,她最不舍的人就容七。
“所以,二姐,喜歡一個人就會情不自禁的......”
“情、情不自禁?”
“沒錯。”初秋把她拉上床,“就好比說你喜歡容七,一段時間不見他你是不是特別特別的想他?比想家人還要想。”
被初秋說中心底事,初夏臉紅了,“也、也沒有啦。”
“二姐啊,這是人之常情的事,你不必害羞的。”怎麼感覺自己在誘導做壞事呢。
初夏盤腿坐在初秋對麵,突然來了興致,“誒,三妹,那你說說你倆那個的時候是啥感覺啊?”
初秋笑:“自然是開心。”
“那、那他呢?他是什麼感覺,開心嗎?”初夏真的無法想象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被初秋摁著猛親的是何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