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初夏一身氣。
“你等著哭鼻子吧,這種人說白就是如同死士,活一天是一天,你還妄想把他感化了,做夢!”
初秋拉過初夏的手,討好的搓了搓,“這人有父母有兒子,他自身想過平凡安寧的日子,是因為窮給鬧的。”
初夏抽回手,仍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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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以為兩人又回了木匠房,坐著馬車回去尋人,沒找著又匆匆趕回宅子,剛從馬車下來便見白大的專用馬車從另一邊駛來。
“你倆上哪了?曹嬸做的飯菜都快涼了。”初冬環手,佯裝生氣。
初夏率先跳下馬車,沒好氣的道了一聲,“陪你三姐挖坑去了。”
說著越過初冬,率先走進宅子。
“挖坑?挖啥坑?”初冬滿臉好奇追著初夏問。
“啥坑也沒挖,咱倆就到周圍走了走,”初秋拉著初冬便跟上初夏,“走走走,今晚咱仨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
還真是名副其實的不醉不歸,姐妹仨足足幹了三壇酒,相當於一人一壇。
近四年不見,總有說不完的話,初夏把這幾年的經曆大方與兩妹妹分享,還有各種好玩有趣的見聞,當然,有些事避重就輕。
吃飽喝足,姐妹仨躺在床上,初冬翻個身托著下巴看初夏,“二姐你殺過人嗎?”
初夏笑嘻嘻:“你猜。”
“我想應該殺過。”
初夏不想嚇著初冬以及家裏的人,初秋無所謂了,反正她的事初秋一清二楚。
“想什麼呢!?學武就一定要殺人?”初夏頭墊在初秋的大腿上,閑閑道:“別把你二姐想成殺人狂行嗎!人家是要當女大俠的。”
初冬嘻嘻一笑:“女俠,這幾年行走江湖,有沒有幫咱們找個姐夫回來?”
初夏兩頰一紅,“忙著替天行道,哪有空搞風花雪月的事。”
“嘿嘿,那你慘了!歸家後估計七大姑八大姨要幫你張羅了。”
初夏抬手就給她一個爆炒栗子:“我慘了你就這麼開心?”
初冬痛得跳了起來,“嘿,會武功了不起了,動不動就打人,信不信我一招就把你搞定。”
沒等初夏反應過來,初冬一雙手探向她腋下。
初夏天不怕就不怕,就怕別人撓她癢癢。
屋子裏頓時發出淒厲的叫喊聲。
兩人鬧了大半晌,初秋踢踢她們,“別鬧了,快來說說大姐成親你們有什麼表示?”
兩人停下打鬧,初冬呈大字躺著,“我送大姐往後護膚全免。”
話音剛落,又受了初夏一巴掌,“你這個大戶好意思送這點禮。”
初冬撓撓頭:“我還沒說完呢,再送一千兩銀票壓箱底,以後要是姐夫有什麼花花腸子,咱們甩手走人。”
初夏哼了哼,“他要有什麼花花腸子還能活命?”
初冬頓時附和:“對哦,我二姐反手就給他一刀。”
初秋翻白眼,“你倆能說點吉利的話嗎?”
初冬自打嘴巴三下。
“你送銀子跟白二李芸希說過嗎?”
所有的胭脂鋪雖說是初冬一手打理,可當初可是人家兩人掏的銀子,股份還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