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熙也不止一次聯想過,若是他那一身西裝革履,被打濕了,扯亂了,該會是怎樣一幅畫麵。

當然,她也隻有窮極無聊的時候才會想想,畢竟於隊這樣認真的人,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場景發生。

現如今,這畫麵就突然呈現到了自己眼前,果然頗為刺激。

於子川先是有些不理解她為什麼有這麼大反應,等反應過來之後,便假做委屈,“你這要求也太高了些,莫說我這是在自己家裏,就算是在大街上這麼穿的人不是也多的去了。”

“那怎麼能一樣?”

於澤川顯然並沒有就此和她爭論的意向,而是反問了一句:“機會難得,不想驗驗貨嗎?”

周洛熙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雖說這兩個字也是之前她和楊梅在午休的時候聊天提過的,不過怎麼又被他給聽去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圈進了一個帶著些許水氣的微涼的懷抱。原本剛一睡醒的朦朧,與迷糊,瞬間一個激靈,消失不見。

剛才於澤川湊過來的時候,襯衫被壓在膝蓋下,如今扯得更開,這回確實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了。

周洛熙若是伸手去推,四舍五入就是在襲胸,於是便想撐著床往後蹭。結果手沒能觸到床板,確摸到了一件火熱又堅硬的物件。她急忙要縮回手,卻被握住了胳膊,動彈不得。

周洛熙低著頭,隻聽得頭上傳來低低的笑聲,“我就說,你肯定也是想要驗驗貨的。”

“咳……這大白天的,不好吧。”周洛熙顯然已經是在做最後的抵抗。

“怕什麼,今天可是周末,你應該既不用加班,也沒有什麼應酬才對。”於澤川一邊說著,一邊把剛剛被拉開的窗簾又拽開,這一次嚴絲合縫,半點陽光也投不進來,屋內瞬間被籠罩在曖昧的陰影之中。

這好像也不是白日宣淫的理由吧,周洛熙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很快就在溫柔而熱烈的親吻之下放棄了抵抗。

被撫摸過的地方都宛若被點了火,薄唇先是流連在耳後頸間,隨後一路向下,在柔軟處舔舐噬咬,勾引起連連喘息與呻/吟。

再次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晚,想到一個難得不用加班的大好周末,就這麼連床都沒下就過去了,周洛熙心道,真是色令智昏。

而她剛坐起來,就又被人自身後攬住了腰。

“別鬧,我去洗個澡。”

“一起去吧。”

“不要!”周洛熙隱隱感覺,倘若她答應了,那隻怕這澡也是洗不完了,明天的班也是別想好好上了。

想到此處,便沒好氣地道:“你這麼熟練,是不是以前經驗豐富的很?”

畢竟自一些帖子上看過,據說處男的技術都不太好。

“還不是因為怕你驗貨的時候不滿意,所以特意去學習了一下,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是合格了吧。”

氣息掠過後頸,令人心跳加速。

周洛熙倒是沒什麼心理潔癖,畢竟都是二十幾歲的人了,有點什麼過往經曆實屬正常,但是如今聽於澤川這樣說,心裏也還是隱隱的開心。

開心歸開心,但察覺到攬著自己腰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後,她還是重重地拍了下去。

“別鬧,明天還要上班呢。”語氣裏不自覺地帶了撒嬌的意味,身後的人這才鬆了手,周洛熙如蒙大赦,衝進了浴室。

洗過澡之後,周洛熙特意去鏡子前照了一下,還好這人到底還知道收斂,自己身上雖然出現了不少紅紅紫紫的痕跡,但都是可以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並沒有出現在脖子鎖骨之類容易露出來的補位。

也省著被別人看了說閑話,倒也是他有心了。

回屋之後又在床上躺下,頭一挨枕頭便有些困了。

半睡半醒之際,就聽到耳畔有低沉的聲音在上首輕聲問道:“昨天聊到一半你就睡著了,婚禮你有什麼打算都還沒說,是照一般流程辦個婚禮還是直接去旅行結婚?”

一想到可以無憂無慮地過上十天半月,周洛熙便有些心動,但也姑且記得在這個年代,大部分人對於婚禮的儀式還很看重,要是太過特立獨行,不知有多少人要說閑話。於是便悶悶地道:“兩個都要行不行,我是想出去放鬆些日子,可總還有些親朋好友要借著這個機會來聚一聚呢。”

那人微一猶豫,便道:“好,那就都要。”

“要是我爸媽也能來就好了。”聲音低了下去,如同囈語。

“為什麼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