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東從侍者手中拿過了兩杯香檳,其中一杯遞給了奚望。
“顧鬱城是顧硯爺爺的養子,算是顧川的兄弟。當年顧鬱城到顧家的時候,顧老爺子就將自己手頭上百分之三的股份給了顧鬱城。顧鬱城自己去創辦了一個小公司,幾年後風生水起,前段時間,老爺子將自己手頭上所有的股份都給了顧鬱城,所以他現在是顧氏集團最大的股東,同時也是顧氏的執行總裁。”
謝庭東說的很簡單,實際上顧鬱城的履曆很複雜,三言兩語,根本說不清。
“那顧家其他人沒有意見?”
奚望雖然對這些豪門家族裏這些事情不了解,但是大致的還是懂一些的。
顧氏家族這麼複雜,不可能沒有一點矛盾。
“有。顧川今天就沒來。”
奚望看了一眼,果然沒有看到上次跟她“相親”的那個男人。
“顧硯來了,看來他跟他這個小叔叔,相處地不錯。”奚望苦笑,她看向了顧硯,那頭顧硯恰好也看向了這邊。
奚望朝他淡淡笑了一下,但是顧硯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奚望記得上一次跟顧硯碰麵,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是不愉快地結束的。
難道這小子,還在記著仇?但是他們之間也不能算是有仇吧?
奚望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看到是付時發過來的短信,自從上次去了付時家之後,付時就叮囑奚望一定要將她的手機號碼保存好,她會隨時聯係她的。
果然……這就聯係了。
付時的性子還真是隨意任性。
“奚望,聽我哥說你今晚去招標會了,顧鬱城也會去,你幫我看著點兒他。萬一要是有什麼女人貼上去,你記得跟我說,我馬上趕過來。我現在在片場拍戲走不開。”
奚望看著略微苦笑了一下,把短信遞給了謝庭東看。
“果然每個女人都是不放心的。”
謝庭東瞥了一眼付時的短信,淡定回應:“你對我也不放心?”
“對啊,說不定一眨眼,你就被人拐跑了。今天來參加招標會的中年男人大多數都帶著自己的女兒,這難道不是來掐尖兒的嗎?”
奚望覺得,在這樣的上流社會裏麵,人人都想要往更高的豪門裏麵擠,而謝庭東無疑是這裏麵最高的那個豪門……
“我不尖。”謝庭東聽到掐尖兒這個詞的時候,特意解釋了一下,“我粗。”
“恩?”奚望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聽到“粗”這個字的時候,瞬間懵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
她的而出不由自主地開始充血,身後這麼多人,要是仔細看的話肯定是看得到她的反應和變化的,她坐在謝庭東的身邊,無疑會招惹很多目光。
幸好……宴場的燈光比較昏暗,不足以讓人瞧清楚。
這個時候,奚望身旁忽然有人落座,她條件反射地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對視上了顧硯的目光。
“謝太太。”顧硯開口,話語裏麵帶著一點點揶揄的味道。
謝庭東別過頭來看向了顧硯和他身旁的顧鬱城。
顧鬱城起身同謝庭東禮節性地握手:“謝先生,幸會。昨天在時時那邊遇到了謝太太,今天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