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年,鬱家次子也被爆婚姻出現危機。
一年後,正式辦理離婚手續。
鬱家在南城算是真正的權勳家族,但對鬱家的情況,就連八卦雜誌都表現的語焉不詳,隻知道恒遠集團是鬱庭川的父親鬱林江在香港創建,改革開放後才慢慢將市場重心轉移到大陸,而鬱林江的父親鬱老,是從中央退下來的某部部長。
鬱家的家族根係非常龐大,恐怕鬱菁這個本家人也未必理得清楚。
……
轎車在宿舍樓下熄火,外麵的雨也停了。
周末返校,學校的路上來來往往不少學生,不是背著書包就是拿著熱水瓶。
鬱菁雖然跟宋傾城是同級隔壁班,宿舍卻不在同幢樓。
下車後,宋傾城從後備箱裏拿出自己的拉杆箱。
“你手受著傷呢,讓我二叔幫你搬上去吧。”鬱菁說。
“不用了,都是夏季衣服,不重。”
宋傾城剛說完,轎車駕駛車門被打開,鬱庭川也下了車,男人風度翩翩,成熟內斂的氣場,在校園裏猶如一道迷人的風景線。
鬱菁開口:“二叔,你能不能把傾城的箱子拎上樓?”
不等鬱庭川回答,宋傾城先道:“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拿,今天謝謝你鬱菁,我等會兒還有點事,先上去了。”說著,她又轉向鬱庭川道別:“鬱先生再見。”
鬱庭川嗯了一聲。
宋傾城拖著拉杆箱走向3號宿舍樓。
走在眾多往來學生當中,她的背影倩麗,看似與旁人無異,卻又能眨眼間被辨別出來。
……
鬱菁遇到室友,跟自家二叔道別。
鬱庭川沒有當即離開,他又看向前麵的3號樓,宋傾城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大門口。
他點了根煙,倚著轎車默默的抽起來。
剛吐出第一口煙圈,宋傾城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裏,二樓樓道窗前,她拎著一個中型拉杆箱,算不上吃力卻有些累贅,稍稍低垂著頭,似乎有發絲從她鬢邊滑落,她很快消失在二樓拐彎處,沒過多久,再次出現在三樓的窗戶前。
途中,有三三兩兩的女生下樓,她安靜地站到邊上,不爭不搶,等樓道空蕩後才繼續往上走。
她的身影沒有再出現在五樓窗戶前。
鬱庭川抽完一根香煙,掐滅煙頭,丟進路旁邊的垃圾桶。
剛上車,公司那邊打來電話。
簡單交代了幾句,鬱庭川掛斷電話把手機丟副駕駛座位上,剛準備點火發動車子,餘光卻掃見後視鏡裏的那一抹花色,他轉過身去,看到後排右側的腳墊上靜靜躺著一把印了雛菊花朵圖案的白色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