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城抬手抱住自己的臂膀,指尖冰涼,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噴嚏。
鬱庭川見了,將煙蒂頭丟在腳邊,用皮鞋踩滅,然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又說了一句:“上車,送你去酒店。”
……
沒熄火的卡宴,還開著空調。
宋傾城坐進車裏,隻覺得一股寒意席卷周身,等鬱庭川上車,他隨手就關了車內冷氣,兩旁車窗也徐徐的降落。
黑色卡宴很快駛出火車站,彙入寬闊的街道車流。
除去中途接了個電話,鬱庭川專心開著車,沒再說過話。
肩上的西裝,仿佛還帶有男人的體溫。
宋傾城轉過頭看向駕駛室,鬱庭川的身體隱在一片陰影裏,窗外不時掠過浮光掠影,男人戴著名表的左手搭著方向盤,他的手屬於骨骼型,沒有多少肉,卻又似乎充滿男性的力道。
一刻鍾後,卡宴停進香格裏拉飯店的露天車位。
在前台訂房間的時候,服務員朝宋傾城要身份證登記,宋傾城卻看著正把皮夾放回褲袋的男人:“你也住這兒麼?”
不等鬱庭川開口,服務員已經笑著說:“對,鬱先生的房間就在你旁邊。”
宋傾城聽了,莞爾一笑,立刻把身份證遞過去。
房間在飯店的12樓。
進電梯,兩人依舊沒有過多交流。
鬱庭川抬頭看著變化的數字,薄唇輕輕抿著,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裏,姿勢成熟瀟灑,這個年齡的男人,是最吸引女人的,包括剛才那個服務員,和鬱庭川說話時態度明顯帶著羞澀。
宋傾城不知道哪裏出了錯,鬱庭川對自己明顯在保持距離,態度也大不如那晚。
她忍不住揣測,是不是當時自己的言行用力過猛?
抱腿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宋傾城腦海裏想起那次在小區門口鬱庭川說的話:“女人太自作聰明,引起的不是男人的嫉妒,隻會讓人覺得寡淡無趣。”
她轉過頭,看向書桌前鏡子裏的自己。
就這樣,靜靜的看了會兒——
放下雙腿站起身,走向浴室的同時,摘掉了紮發的頭繩。
……
鬱庭川把人送到房間,自己沒再去參加應酬,又在過道休息區打了幾個電話,安排好一切,這才回房間休息。
他把褲袋裏的東西紛紛丟在書桌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長椅上。
暖黃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江景大床房。
鬱庭川抬起手鬆了鬆領帶結,又解開襯衫的兩顆鈕扣,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隔音效果不錯,聽不到隔壁任何聲響,他坐了會兒起身,去倒了杯冷開水。
剛喝一口,門鈴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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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活捉兩隻送評價票送花的美妞,‘wing曉雯’和‘zora清瓷’,好不好意思?(?ω?)?隻能說,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