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不願意承認,但是被蘇長卿多次“偷襲”之後,團圓不可避免的幻想過幾次和蘇長卿零距離接觸會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這實在太過超出她的預料,所以她打算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於是蘇長卿普普通通的啄了一下,就讓勉強維持貓貓尊嚴的小女孩,氣急敗壞的和他鬧脾氣。
蘇長卿一看,她這是又打算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了,一旦出現這種情況,他就不能問不能提兩個人做過的事情,不然小女孩就會怒不可遏。
蘇長卿想了想,決定換一種說法,於是他麵帶微笑的對團圓說:“我沒有親你啊,親親也不是這個樣子的,這不就和親親額頭差不多嗎?”
這種偷換概念的說法,能夠讓小女孩更容易接受一些這種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團圓的小性子讓她沒有那麼容易再讓蘇長卿輕易的再像下午那樣肆無忌憚,可能最多也就隻是讓他在她裝睡的時候,輕輕的啄一下。
但是如果把啄一下和親額頭放在同一個位置上,那麼下一次再這麼做的時候,小女孩的抗拒心理就會小很多。
蘇長卿微微有些得意,他把小女孩的心理摸的清清楚楚妥妥當當。
小女孩微微蹙著眉頭想了一下,覺得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但是表麵上她還是不能落了下風,於是臉蛋紅撲撲的仍然瞪著蘇長卿說:“那也不可以!”
蘇長卿敷衍的點頭表示明白,小女孩氣呼呼的想著蘇長卿每次都表麵答應,結果她一次又一次的陣地被他侵略,現在已經沒什麼剩下的東西了。
小女孩對於生理層麵的了解還是不多,此時已經覺得蘇長卿也沒有更多過分的事情可以做了,實際上對於身體上的防備基本消失一空,大有一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念頭。
……
團圓起床隻是想見見蘇長卿,等到真的看到了,她又不理他一個人跑去看電視上播的動畫片,一邊又拿著買回來的豎笛吹出難聽的噪音。
蘇長卿被冷落後,又走回廚房給好吃懶做的小女孩做飯。
叮鈴鈴。
手機鈴聲一響,蘇長卿掏出來看了一下,是慕藍打來的電話。
蘇長卿往回探了探,他一邊炒菜一邊接起了手機,接通後小狐狸甜膩膩高興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長卿,你猜猜我在幹什麼呀~!”
蘇長卿聲音嚴肅的對著手機話筒回答:“沒大沒小,叫爸爸!”
“哦,爸爸,你快猜呀!”慕藍像個陷入熱戀期的少女一樣。
蘇長卿哪有心思去猜她在幹什麼,體驗了一把父親的快樂,他隨口胡扯:“這不是在叫我爸爸嗎?”
小狐狸哼了一聲,然後對蘇長卿撒嬌著說:“才不是,我在想一個男人~!”
“那你想不就好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啊?”蘇長卿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慕藍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不太開心的說:“你為什麼不問是不是你,要是不是你怎麼辦?”
“想個男人有什麼啊,你和我說幹嘛。”蘇長卿懶洋洋的和慕藍扯犢子。
小狐狸氣的不輕,十分不忿的開始要求蘇長卿:“你為什麼不吃醋,你應該不允許我想別的男人,然後要求我隻能想你一個人,你快點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