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落空,白媛再次督促季彩書加強和尤氏集團的合作,季彩書也意義照辦,相信白媛的能力可以幫助他們得到江氏。
唯有江海產生了些許疑慮與擔憂:“咱們是不是要有些準備?我也不是第一次和白媛合作,她總是會給自己留後路,不可不防啊。”季彩書眼神中絲絲笑意浮現,舉起一隻手指:“無妨。我早就有了準備,你看這是什麼?”她將手機打開,交予江海。對方隻掃了一眼,便目露喜色:“還是你想的周到。”“和白媛這樣的人打交道,怎麼可能不留後手?萬一倒打一耙,咱們也有籌碼與她談判。”季彩書得意地笑,“想要陰我,她還嫩了些。”江海徹底放心下來,繼續與白媛手下的人合作,在江氏混的風生水起。二人走向江氏會議室,進門剛坐下,齊悅便踩著高跟鞋,從容不迫的進門。她麵色自然,不像是昨日一般麵如土色,氣色跟著提升了好幾個層次。望見角旁邊的季彩書與江海,她淡然一笑,將文件攤開,一一分發。如今齊悅手中的文件隻剩下了兩份。季彩書眼尖,眯起眼來對江海說道:“齊悅今天似乎心情不錯,我看有詐。”“有什麼詐?”江海不明白,但對齊悅手中的兩份文件發出了疑問,“不過齊悅拿著兩份文件做什麼?難道是打印多了?”“不可能。江氏的文件都有專人打印,這要是都能弄錯,那不就隻有回家了?”季彩書眯起眼睛,對齊悅今日明顯好上許多的氣色表示懷疑。一定有問題。此刻人已經到齊,齊悅起身,將文件放置在桌麵上,看也不看一眼:“今日我們要討論的問題,是房地產項目是否需要與尤氏集團合作之事。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需要跟大家宣布。”一眾人麵麵相覷。有人湊過來:“什麼事啊?那麼神秘,還故意等到開會才說。”“就是啊,怎麼現在才說?”齊悅微微一笑:“今天我們江氏迎來了一個新的股東,讓我們歡迎新股東的到來!”她帶頭鼓掌。眾人微愣。新的股東?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入股江氏?還有,這難道是齊悅搬來的救兵?這也太突然了吧?隨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淮南緩緩走了進來。他一身西裝,一看便知道是細心打理過的,對齊悅點了點頭,他坐到齊悅身邊一直空缺的位置,隨後說道:“大家好,我叫淮南,相信大家也已經認識我了。這次我代表顧氏集團前來入股,各位以後請多關照。”一片寂靜。會議室中沒有一個人說話。季彩書和江海的臉色難看至極,不知該說什麼。怎麼會是淮?顧垣年這一手牌打得可真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入股,不是變相地說明了他們二人關係密切,而且還順手解決了他們二人在這裏作威作福的部分現狀。季彩書眼神微凝。江海有些慌亂,拉了拉季彩書的袖子:“這可怎麼辦?”在二人說話之間,眾人的掌聲才姍姍來遲,二人也配合著拍了拍手。季彩書接著說道:“沒關係,不過是來了一個股東罷了,我就不信還能在股份上壓過我們。”隨後齊悅像是看穿了他們心思一般,笑眯眯地說道:“忘記說了,這一次顧氏因為出資比較多,因此獲得了我們百分之十的股份。”“什麼?百分之十?”季彩書站起來。這不就跟他們一樣了嗎?在座誰不知道顧垣年是站在江月汐那邊的,一時間局勢扭轉,既然江月汐那邊的股份比他們更多,決策權便幾乎在他們那邊。這一次,是他們失策了。齊悅輕笑:“怎麼?季小姐這是不滿意嗎?這是總裁的決定,即使您不滿意,也無法反駁。好了,下麵我們開始今天的會議。”其餘高層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江氏如今水深火熱,勾心鬥角,他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等待江月汐回來定奪即可。季彩書氣得想拍桌子,但剛才已經失態,此刻也隻能咬牙切齒,默默聽著。海城暗地裏掀起了腥風血雨,但江月汐卻依舊在越南悠閑生活。事件好轉,齊悅再打電話來彙報,也隻剩下了好消息。江月汐心情大好,坐在花園裏賞花,對身邊的顧垣年說道:“你還真有一套,海城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如今我們可以專心研究這次想要對付我們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了。”顧垣年的計謀簡單解決了他們頭疼的問題,江月汐是打心底裏佩服。不過,她更加擔憂的事情卻還沒有解決。顧垣年手中把玩著一朵雛菊,勾唇一笑:“無非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我的敵人,另一種是你的敵人。引誘你來的,是季彩書與江海夫婦,而陷害我們的,又是另一批人。你有什麼頭緒?”“我沒有得罪什麼人,還真想不出可能性。你呢?”她歪頭。“我得罪的人可就太多了,不過,能恨我到殺我的人,應該也沒有才是。唯一一個前不久還已經被關進了監獄,應當不用擔心才是。”顧垣年想到杜明輝,鬧鍾突然一閃而過一句話。是杜明輝說的。沒了一個他,還有千千萬萬個他。也許當時他所說的含義便是這個。他將猜想告訴江月汐:“你說,當時杜明輝在說還有千千萬萬的個他時是不是就已經預料到了我們會有今天?”“你的意思是杜明輝可能會知道什麼?”江月汐疑惑,大腦高速轉動,很快找到了突破口,“那我們可以去問問杜明輝。”“可惜現在回不去,否則……”話說到一半,顧垣年的手機響起。江月汐皺眉:“你的手機就沒有歇過的時候。”顧垣年無奈,將手機拿起來,衝她笑笑:“不好意思。”隨後他按下了接聽鍵。那頭傳來屠天材的聲音:“顧總……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