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他們留在了輿論中心的白媛和尤興言二人確實備受折磨。當然尤興言這個人沒心沒肺,自然也不會覺得難過。
“沒想到白媛現在竟然是尤氏集團的副總裁,這是顧垣年不要她了,所以就轉而投靠了尤興言嗎?”“白媛當真是好手段,這兩個極品男人竟然都能被她搞定。”“尤興言到底在想什麼?白媛這樣的女人他竟然都要?”聽著四周的議論聲,白媛的手緊緊握起,指甲差一點就嵌進了肉裏。大家都覺得江月汐才是最好的,可她白媛到底那一點比不上江月汐了?他們為什麼都喜歡江月汐而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況且,顧垣年忘恩負義,將她的腎取走這件事難道就對了嗎?尤興言走到白媛身邊,輕聲說道:“你沒事吧?”白媛迅速抬頭,滿臉倔強:“我沒事。我怎麼可能會有事?我也說過了,我們現在已經不喜歡顧垣年了。我現在隻想讓他們兩個人都付出代價。”“既然你這樣想,那我就放心了。也不枉我把你提拔成副總裁。”尤興言勾起嘴角,對白媛的表現十分滿意。他要的就是一個充滿恨意的白媛。如此以來,她才會更加盡心盡力地去對付江月汐和顧垣年。顧垣年的視線落在尤興言的背影上,他看見尤興言側臉的笑容,不知為何心中突然襲上一陣涼意,仿佛被惡魔盯上一般,微微的涼薄從尤興言那張盡顯溫柔的臉上散發出來。“事情有蹊蹺。尤興言這個人,做事狠辣絕情。我認識他很久了,但他從來沒有對誰那麼溫柔過。這一次為什麼會讓白媛做副總裁,也值得推敲。”顧垣年臉上浮現擔憂的情緒。江月汐滿不在乎:“不過是一個尤興言罷了。稍稍提防一下,白媛已經黔驢技窮,就算是加上一個尤興言也不足以影響我們。”對於尤興言她也有一些了解,在她看來,尤興言在商業上的造詣不如顧垣年,論計謀,自然是顧垣年更勝一籌,而江月汐又有武力值,兩人組合,不管是未來遇上什麼樣的危險,她都不害怕。顧垣年點頭,笑著說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和好,對付他們二人的組合,自然是不用害怕。”兩人相視一笑。這場宴會很快在鬧劇中結束,白媛導致江月汐和顧垣年當初分手的事情也已經被傳到了大街小巷裏。網上的消息鋪天蓋地,攻擊白媛的人也越來越多。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抓住了尤興言那一句話,來證明白媛可能是被冤枉的。他們都說了什麼,江月汐自然是不會關心。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從江海還有季彩書手裏將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拿回來。江月汐從宴會上回來就給法務部打了電話,將手中握著所有關於季彩書和江海的證據都準備好,交給了他們。第二天,江海和季彩書就收到了律師函。季彩書還是第一次見這東西,撕開包裝,看著裏麵的東西,季彩書氣得將它摔倒地上:“這個江月汐,動作還真快。她竟然說我們刻意泄露機密,擾亂公司隻需,導致公司損失幾千萬,而這幾千萬要我們來賠償。”江海聽完臉瞬間一白:“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真的去和江月汐打官司嗎?”季彩書做事還不算是不動腦子,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道:“必須去。但是我們也打不過江月汐,她手中的證據太多。而我們隻能賠償。”“那怎麼辦?我們上哪裏去找那麼多錢?之前賣了的股份也不過幾十萬而已,江月汐這是獅子大開口啊!哪可能損失了那麼多?”季彩書也有些疑惑,“就是,我可是注意了又注意,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才是,怎麼可能?”她趕緊將地上的單子撿起來看了看,上麵關於賠償的明細都寫得巨細無比。待季彩書看完,便明白了前因後果。原來是江海在位期間太飄了,竟然插手管起了他們的業務。並且造成了損失。季彩書瞪了一眼江海,將單子甩在他麵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收場吧,我可不管了!”她氣得把高跟鞋踩得“咚咚”響,走進房間之後鎖上了門。江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那單子,才明白自己都做了什麼。全是他給了江月汐破綻。他連忙去找季彩書,敲敲門:“彩書,都是我不好,我錯了。”可是這件事可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做的,季彩書也難辭其咎。“你就出來吧,我們還可以把這件事推到白媛身上啊!就說都是她指使我們做的!”江海難得腦子聰明了一回。季彩書拉開門,他差一點摔倒在地。看著笨拙的江海,季彩書恨鐵不成鋼地冷哼一聲:“行了,我們現在去找江月汐,把證據交給她。然後求求情,看看能不能不打官司吧,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遇上你。”兩人浩浩蕩蕩便來到顧家,開門時李彥明看見是季彩書和江海,臉色微沉,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來了?我們這裏可不歡迎你們。”季彩書和江海這二人都沒見過李彥明,疑惑道:“你是誰?難道我們走錯了?這裏不是顧家嗎?”“確實是顧家,但我們不歡迎你們。請回吧。”李彥明正欲關門。季彩書連忙將門按住,江海趁機將李彥明拉開。“我們有重要的事要找江小姐,讓我們過去吧。”季彩書語氣客氣。李彥明翻了個白眼:“剛剛給你們發了律師函,現在來這裏,除了求情你們還能有什麼重要的事?行了行了,江小姐都說了,律師函是不會撤銷的,你們就等著賠錢吧。慢走不送。”李彥明一把抓住想溜進去的江海,隨後冷聲說完,將二人關在了門外。季彩書咬著牙,頓時大喊一聲:“我們是來提供關於白媛的證據的!不是來求情的!”李彥明的腳步一頓。提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