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海城的經濟因為這件事鬧得翻天覆地,江月汐和顧垣年的事情在各大富商之間流傳,自然也流落到了尤興言的耳中。他本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得知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已經被顧垣年推到了盛欣怡身上,當機立斷,叫來助理:“你也去發幾篇文,就說是盛欣怡做的。”
助理無奈地去發文章了,尤興言窩在椅子裏,不由得笑出聲來。看來顧垣年還有些自知之明,明白暫時不能用這種事來製裁他。畢竟什麼證據都沒有找到。在行動之前,他就已經把酒店裏所有的監控都關掉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就是他做的。當時在場的那麼多人,所有人都不希望和自己有關係,大家都有相應的關係,怎麼可能讓這件事鬧大?不過,顧垣年這一手還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原來海城的商業巨額,也會有犯傻的一天。助理很快處理好,因為他們發布的文章,本來已經快沉下去的盛欣怡的話題又重新被帶了起來。盛欣怡那邊也已經無計可施了。看著電腦裏不斷刷出來的辱罵自己的言論,盛欣怡總算是忍不住了,有些不顧形象地大喊了一聲:“這到底是誰發出來的啊!顧垣年他們那邊不是都已經沒有繼續了嗎?這又是誰做的?”那邊助理擦了擦汗,歎口氣說道:“盛小姐,顧總那邊雖然因為和我們家的合作關係,已經撤銷了這些文章,但是尤總那邊……不知為何現在也在宣傳這件事。”“尤興言?”盛欣怡真是要瘋了,聽見這個名字的那一刻,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尤興言這個男人還真是令人作嘔,當初和白媛合作的時候就已經讓她難堪過了一次,這一次又這樣對她,真當他們盛家沒有人了是吧?他可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好欺負。盛欣怡當即甩下了手中的文件,煩躁的說道:“你先穩住,我去找尤興言談談,我就不信他還不給我這個麵子了!再說了本就不是我做的,尤興言肯定是想把這件事責任推到我身上來。”現在網友已經被尤興言誤導了,盛欣怡可不希望自己以後替尤興言背黑鍋。她開車去了尤興言的公司,沒有預約便走進了公司大廳,摘下墨鏡,語氣尖酸刻薄:“尤興言呢?把尤興言給我叫出來!我今天一定要他知道什麼叫做不好惹!竟然敢在網上放我的負麵消息!尤興言!”“這位小姐,您有預約嗎?我們尤總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的啊!您要是沒有預約的話,我建議您預約了之後再來。”一邊有前台的人把盛欣怡拉開,不希望他在這裏撒潑。於是盛欣怡煩躁的一把把那女人推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拉我?快點把你們總裁叫出來,他自己做的事情不能自己收拾爛攤子嗎》還要我來給他墊背?”“盛欣怡,這裏可是我的公司。你在我公司裏大喊大叫的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了你的禮儀也不知道是誰教的,實在是太爛了。”尤興言突然從樓梯上走走下來,看見盛欣怡那一瞬間,大好的心情就這樣沒了。還真是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最開始把這件事擴散出去的不就是盛欣怡自己嗎?現在被人反利用了,還不甘心的找上門來了?盛欣怡看見尤興言更生氣了,當即走過去。其餘的人看尤興言自己也已經過來,便沒有繼續攔住盛欣怡,離得遠遠的。畢竟盛欣怡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他們誰也惹不起,隻能躲遠一點了。尤興言煩躁地看了一眼盛欣怡,後退了兩步:“你離我遠一點,我不喜歡和女人站在一起。”“嗬,尤興言,我還不想和你站在一起呢。你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沒找你惹你吧?你為什麼要在網上發那些文章?”盛欣怡頓下腳步,默默站在原地,沒有再靠近尤興言半步。像尤興言這種心髒的男人,盛欣怡也不想靠近。尤興言隻是冷笑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盛欣怡,我覺得你多少有點腦癱。我為什麼這麼做你還不清楚嗎?還有,你來這裏做什麼?我做什麼事,好像不需要你的同意吧?”“尤興言,你可不要得寸進尺了。”她眯起眼睛,煩躁地很。此刻尤興言笑了:“我得寸進尺?這件事我本不打算宣揚出去,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不過就是順水推舟一番,怎麼就成了得寸進尺?還有盛欣怡,你會真的以為你這點小伎倆能夠威脅到顧垣年和江月汐的感情吧?我怎麼覺得你比白媛還要蠢呢?”‘白媛好歹還知道動腦子,眼前這位真是找到了什麼元素,就用什麼元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去設計。就算是設計了,也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怪不得江月汐一直都不把她當做情敵看待,甚至都直接無視了。盛欣怡被戳中了痛處,當即氣得靠近了尤興言幾步:“你說什麼?我比白媛還蠢?你開玩笑!白媛不是都已經把自己作進了監獄嗎?我能和她對峙那麼久,你竟然說我比白媛還要蠢?”“你不是嗎?如果沒有你父親,你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攀得上顧垣年。”尤興言真是針針見血。盛欣怡已經被他氣得肺都炸了,伸手就要打他,卻被尤興言一把抓住手腕:“就你這點力氣,你連江月汐都打不過。”廢話,連他自己都打不過江月汐。想到這裏,尤興言對一直很嫌棄的盛欣怡突然改變了想法。不對,盛欣怡的父親和顧垣年是合作夥伴,而且又是出了名的寵女兒,不然盛欣怡也不會被他慣成這樣。如果能把盛家從顧垣年那邊搶過來,也算是能出一口惡氣。雖然盛家不好搞定,但是盛欣怡好搞定啊!“喂,盛欣怡,你想跟我合作嗎?我保證你能從江月汐手裏把顧垣年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