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黑暗中。
安然像是個破敗的娃娃般被陌生男人粗魯的仍在床上,顧不上身體酸痛拚了命的掙紮,但下一秒小身子便男人的挺括身軀死死壓在床上,動都動彈不得。
安然嚇得臉色蒼白,背後嗖嗖冒著冷汗。
她拚盡全力推搡著身上男人,故作強勢低吼:“流氓,滾——滾開啊!看清楚,我是陸氏集團總裁陸瑾年的妻子!在風城你敢輕薄陸太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陸瑾年沒告訴你,他把你送我床上就是為了換取我的投資麼……陸太太?”男人故意將最後三個字咬重了一些,語氣中滿是諷刺。
什麼!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老公算計她!
嗬!
安然淒然一笑,整個人從腳底到頭頂徹底涼透了。
怪不得——怪不得許久不回家的陸瑾年今天突然回家,還提出帶她參加晚宴。
現在回頭想想,就是晚宴中喝了陸瑾年遞過來的紅酒之後她便開始身體發熱發燙身體軟綿無力的症狀,看來那杯紅酒裏肯定也被下了東西了。
就在她回憶今晚的點點滴滴時,藥物作用下她的身體像是岩漿一般gun燙,整個人最後一點點理智也被徹底吞沒開來。
她絕望的癱軟在床上,將頭歪向一旁低聲道:“麻煩,你快點!”
話音一落,她心死如灰的閉上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
身上的男人毫無憐惜之情,勇猛的讓安然疼的身子微微發抖,小手下意識將床單都揪出深深地褶皺來,可即使如此她卻咬著的下唇不肯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月光下,男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眼睛不由多看安然兩眼。
明明疼的要死要活,還倔強的咬牙承受?
嗬!
有趣!
男人大手捏起安然的下巴微微勾起,眉尾一挑:“第一次都疼,疼的厲害的話就叫出來!”
“……麻煩你再快點,快點結束,然後放我離開。”安然掙開男人的大手,繼續如死魚一般躺在某人身下。
如此倔強的安然,反倒讓男人刮目相看。
隻是他身下的動作並沒有放柔和,反倒更激烈起來懲罰著身下倔強的女人:“這麼嫌棄我,嗯?放你離開,難不成你還想回到你和陸瑾年的家吧?”
“……”安然咬牙不語,但是喉嚨裏卻有莫名的情緒在哽咽。
家?
嗬,今晚之後她便沒老公,沒有家了!
第一次,安然感覺什麼叫做墜入地獄。
黑夜中,房間內的溫度一度高漲。
男人將她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吃了幾遍才肯下床去衝洗身體。
安然瞥了一眼磨砂玻璃上男人若隱若現的身軀,這才鬆開已經鮮血斑駁的唇瓣,撈起衣服穿好然後趁此機會快速離開這滿是屈辱的房間。
她拖著快要散架的身子,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自己家。
剛踏入客廳,腳都還沒站穩便看到陸瑾年笑嘻嘻的迎了上來,“小然,今晚辛苦了!”
“畜生!”
安然氣的身子抖的厲害,揚手便甩了一巴掌過去。
陸瑾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其胳膊逼停在半空,隨後猛地將其推開,臉上盡是鄙夷:“jian人,給你點好臉色你還想興風作浪了,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對我橫眉冷對趾高氣昂的安大小姐?我告訴你,安家倒閉了你什麼都不是了,而你現在享受的榮華富貴都是我這個名義上老公提供的,所以——今晚你為我公司出點力是理所應當的。”
陸瑾年無意間看到女人脖頸上青紫一片,心中的妒忌如雨後春筍瘋長著。
這麼多年養的女人自己還沒碰,先便宜別人了。
以前多麼喜歡安然,現在便覺得多厭惡。
既然臉麵已經撕破,陸瑾年也便不再裝,從抽屜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直接摔在安然麵前,“反正你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再養著被人碰過的女人我覺得惡心,所以簽字,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