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
人家嘉城財經早就知道他們要來檢查,更清楚他們要在檢查的時候雞蛋裏挑骨頭搞事情。
所以早早就預備好了攝像眼鏡,讓專業人士等著他們來。
好一招請君入甕!
陶勇再次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撥通了詹鴻森的電話。
"怎麼樣,衛生局的批複下來了嗎?"電話一被接通,詹鴻森就急切地問到。
聽到這話,陶勇欲哭無淚。
批複個屁啊批複!
為了這個批複,他和他一大票手下的人。都丟了工作,成了無業遊民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後,他才道:"沒批複了,我被嘉城財經玩兒死了,你再給我五百萬吧,給我封口。"
聽到這話,詹鴻森就是一愣。
什麼?
陶勇被玩兒死了?
錯愕瞬間占據了詹鴻森的腦海。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道:"你放心,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會不管你後半輩子,你給我個賬戶,我立刻給你轉五百萬。另外,你一倒,絕對會有人搞你,你最好馬上到我這裏來。我安排人把你送出蜀省,記住千萬不要聲張,不然我懷疑你連城都出不去!"
的確,陶勇以前為了斂財,搞得事情可不少,你不給我保護費,好,我就天天吹毛求疵檢查你,然後直接捅到衛生局去,封了不少人的場子。
現在陶勇倒了,消息傳出去,想弄他的人絕對從嘉城汽車北站直接排到火車南站。
沒有多想,陶勇當即道:"我馬上過來!"
也不管那些被他害得同樣丟了工作的下屬會怎樣,陶勇直接下樓買了頂帽子扣在頭上,又繞到旁邊沒人的小巷子,撿了個磚頭砸開了一輛共享單車的鎖,蹬著單車走小路來到詹鴻森經常和他見麵的一個高端私人會所。
但是剛一進門,一個壯漢就從一側跳道陶勇臉上,下一秒他腦袋上被這個壯漢套了個麻袋。
還沒等他叫出聲來,一根棍子便緊接著落在他的後腦勺上。
嘭的一聲悶響。
陶勇直接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鮮血從麻袋中滲出。
詹鴻森這才用一個白手絹捂著鼻子從一旁走出來,沉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自己倒了還要問我要五百萬封口,做夢呢?灌水泥沉到嘉江裏五百塊都花不到!"
他說話間。那個壯漢手腳麻利的拿出一個大行李箱,把詹鴻森塞到了行李箱裏麵,提留著出去,裝在後備箱裏。一路朝著嘉江旁一個廢棄舊工廠開去。
而在私人會所中的詹鴻森,則是皺著眉頭,思量著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辦。
鬧到這一步,他兒子詹億軍回不回嘉城財經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連續吃癟的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
不行,必須得想辦法動嘉城財經。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就算是瘋了,也不會想到一個人去對付一個大學,哪怕這個大學是民辦的。那也是個絕對的龐然大物。
但詹鴻森還是有這個自信的,他有通天的關係!
隨後他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個帶著磁性的沙啞嗓音:"有事嗎?"
詹鴻森立刻道:"江少,我這邊遇到點問題,和嘉城財經大學有點摩擦。"
電話那頭的,正是蜀省名氣最大,名聲最好,也是紅善字會創始人的富二代--江山!
隻不過在下屬麵前,江山似乎沒有在眾人麵前那般的和善:"一個大學能和你有什麼摩擦?沒事別給我找事!"
詹鴻森趕緊道:"江少,不是我找事。這件事一開始,本來隻是我兒子上學的問題,嘉城財經做的有點過分,我就動了點手段,沒想到他們反應劇烈……"
"等等,你說的是嘉城財經?"江山忽然打斷了詹鴻森:"是不是有李越清的那個嘉城財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