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坤從支書家出來回到家裏,又馬不停蹄的抱起了另一箱子來朝李猛家去。
讓謝坤鬱悶的是,李猛家也關了門,謝坤心說,人家支書家是怕擅了搶劫的,你李猛一個平頭百姓,擔心個啥?他使勁的拍了拍門。
晚飯後洗漱完了,上了床,兩人身子剛剛扣到一起,李猛還沒來幾下,謝坤就來拍門了。
李猛本不打算再去開門了,因為一旦被打斷,下麵的事兒就不一定能繼續得下去了。可鄭小敏的幻想早己被那拍門聲給打斷了,也沒有了跟李猛繼續下去的心思,於是推了身上的李猛一把說:看看是誰?
李猛這才穿了大褲子又披了一件衣服出來:誰呀?
叔,是我,坤子。謝坤大聲說。
這麼晚了幹嘛?李猛不悅的說著就去開門。
什麼時候就睡覺?早關了門跟我嬸子在家裏幹嘛呀?坤子也不扭捏,隔著門大聲的開起了叔輩的玩笑來。
我們都老夫老妻的了,能幹嘛?開門一看,謝坤懷裏竟然抱著個酒箱子,李猛剛才的一股怨氣也頓時消散了不少,不管這小子是不是有事兒求我,反正這禮是進來了,接了禮,人的心裏就會舒坦。
這是什麼?李猛明看著是酒,卻故意問道。
給叔和嬸兒嚐嚐我家的櫻桃。
鄭小敏一直躺在床上沒起來,對於一個跟自己白天有那種暖昧關係的侄子,鄭小敏犯不著起來迎駕,也免得李猛起疑心。
這麼貴的東西,你進這麼多幹嘛?進了屋子裏,李猛一看那大個兒的櫻桃,竟然有些犯難了,誰知道這小子有什麼難事兒要求到自己的頭上來。
不就是幾個櫻桃嗎?是自己地裏種的,又不花錢。坤說得跟吃了燈灰似的輕,這讓原來心重的李猛頓時輕鬆了不少。
李猛跟謝坤兩人在外間客廳裏說話,鄭小敏卻是躺在床上慢慢又有了感覺,她拿起了李猛剛剛給她扒下來的小褲衩,塞到了私處,一手一端扯著,輕輕的磨了起來。
鄭小敏閉上眼睛,在昏暗中想象著坤子趴在她身上吃她的,身下便一陣陣的爽。
謝坤跟李猛說,明天要搭李猛的麵包車去趟城裏給人選櫻桃。
你小子也是的,騎摩托掛兩個筐子也就去了,還得來我這裏搭上這一箱子櫻桃!李猛一來得意,二來也是向謝坤表示自己不是那種貪財的主,心說,反正我這樣說你坤子也不可能再把進進來的櫻桃拿回去了。
不是的,我怕騎車會把櫻桃顛壞了,這東西嬌,要是顛得沒品相了,那還不如不送呢。
你說是不?
聽著坤子的聲音,鄭小敏在裏麵的床上一個勁兒磨自己的下麵,就在坤子站起來說要走的時候,她竟然就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