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感覺自己像是開春的土壤被那嶄新的犁鏵深深的耕耘著,翻卷著濕濕的土浪。
“啊——坤子——嬸兒來了……”王桂花顫抖著說出了上麵的話,感覺身子已經把持不住,閘門就要打開。
小屋的牆體都被那木床撞得咚咚響。坤子幹脆抱起了王桂花的大屁股一陣猛撞——終於他在極度的快感中發泄了出來……
兩人都是氣喘籲籲。
“今天你是怎麼了?跟個驢似的!”王桂花滿臉紅的朝下看去,幸福的紅潤漫過了她的耳根。“嘿嘿,今天不能回去了,隻好把晚上的公糧也一起交了。”坤子也感覺到自己今天表現有些特別,男人威武的時候,比發了財還要興奮。
不過,王桂花是過來人,她估計這事兒有些蹊蹺,怎麼偏偏是女兒芳芳來了,他坤子就這麼厲害了?剛才坤子搗得她又痛又爽,那家夥硬得跟木棍兒似的,她這肉身哪受得住那一陣衝撞?
但王桂花卻不好意思去問坤子是不是偷看芳芳洗澡了。雖然說與自己有了這不倫之事,可要懷疑人家偷看了自己女兒洗澡,豈不是對人家品德的汙辱?“我那溜子你給放哪兒了,別給我弄丟了呀?”坤子還是惦記著那把槍,他不想用那槍幹什麼,卻喜歡槍。
“丟不了,嬸兒給你藏得嚴嚴實實的呢,不過得過過風頭再給你。”讓派出所抓了一次,到現在王桂花還是心有餘悸。
謝坤相信王桂花辦事細心,應該不會弄丟了或是弄壞了的,也不再問。
王桂花穿好了衣服便出了園子,雖然黑點兒,但剛剛讓坤子弄得舒服得不得了,心裏也就忘了什麼是害怕了。王桂花走後,坤子圍著園子轉了一圈,一是找一找他那把溜子,二是看看偷櫻桃的人會從什麼地方進來。
三年前,謝坤的父親謝金平就在園子四周種了一圈的鐵籬寨,現在都半人高了,雖然說還不算多麼緊密,可人要想鑽進來,或是跨過來都有相當的難度,因為那鐵籬寨不同於一般的植物,渾身長著寸多長的硬硬的刺,比那鐵絲網都要厲害。轉了一圈,結果他發現了有一個地方出現了豁口,明顯是最近才弄出來的。謝坤瞅了瞅,這個豁口還不是衝著村子的方向,說明這家夥特意要避開容易被發現的角度。不用說,如果小偷想進來的話,一定還會經過這兒。
他回到了小屋裏,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圈鐵絲。這都是當年父親用來套兔子的工具。今天他想用來懲罰一下那個偷櫻桃的賊。
謝坤借著月光找了些長條形的石頭,把那些套子一個個拴在了石頭上。這種兔套兒的設置比往地裏砸楔子的那種辦法更狠,因為兔子急了的時候一旦鑽進了套子裏,那塊石頭就會跟著飛起來,鐵絲掙不斷,那兔子就會被石頭砸死,出了血的兔肉才好吃。而要是人被這樣的套子套住了,那後果也是相當嚴重,弄不好就會被砸斷腿的。
謝坤算計了一下,凡是小偷兒,剛進來的時候一定會小心翼翼,貼著鐵籬寨往這走,未必會直奔目標,尤其是老手,他會先繞著觀察一下大體的形勢,但進來之後,如果聽到主人衝過來的話,那一定會是慌不擇路的。但這裏沒有別的出口,這個地方,是小偷逃跑的唯一選擇。所以,他就在那鐵籬寨外麵距離不到兩米的地方一邊擺了三四個套子。他還專門模擬試驗了一下小偷逃跑時的步子,認真設置了套子的高度。